的交欢,一片水渍狰狞,嫩白的肌肤扎到尖锐的刺儿,沈乐疼得‘嘶’了一声。
沈乔挑眉,目光在沈乐与慕言亭身上流转,“还当真是个尤物呐,难怪我这相公喜欢的紧,不过……我想知道,到底是谁给了你胆子,跑到我这儿来勾引人!”
一声落,紧随而来的是‘啪’得一声清响,青色的荆条恍然落下,划过白嫩的肌肤,支撑在地。
“啊……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惨叫声乍然响彻在屋子里,沈乐疼得跳起来,抱住胳膊直往慕言亭怀里钻,“言亭,救我!救我啊!”
沈乔冷笑,“错了?现在认错?脱衣服勾引人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慕言亭看见她雪白的背上一条红痕狰狞,被刺划破的伤口血不断冒出,他心中生怒,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沈乔,你干什么!她是你的妹妹!”
“妹妹?我的好妹妹,爬了姐夫的床,还真是我的好妹妹,沈乐!”她是咬着她的名字说出口的,手握紧荆条,那上面的刺一根一根扎进手心,越扎越深,十指连心,她却毫无知觉,挥起荆条,正要落下,却被一股力道止住。
“沈乔,你疯了!”慕言亭抓住荆条的另一端,那荆条上的刺扎得他手心疼,恨不得马上松手。
“我就是疯了,是你们把我逼疯的!”她嘶吼出声,声音叫道沙哑无力,握住荆条的手狠狠使劲往回扯,慕言亭受不住疼痛,猛然松了手,沈乔往后退了两步,提起手中荆条就往慕言亭身上挥去,“慕言亭,你个混蛋!王八蛋!”她叫骂着,手心的荆条一次又一次抽下,打得慕言亭也哀哀叫痛,实在忍不住了,他一怒之下,一把抓住她手中荆条,用力一带再一推,“你个疯女人,发什么疯!”
翠罗青衫跌倒在地,手中荆条却仍未离手,血,仍旧在滴,可是,她的夫君,眼中只有她的妹妹,他将她置于何地?
再一次紧紧握住手中荆条,爬起身,沈乐躲在慕言亭的怀里,怯怯地望着她,身子颤抖。
她没有再扬起荆条,而是淡淡扫了一眼,默然转身,走出了屋外。
慕言亭看不懂她那最后一眼是什么意思,就好像是璀璨夺目的珠玉突然失去了光泽,黯淡无光。
沈乐在他怀里抽泣,光裸的胸乳一颤一颤地,摩擦他的胸膛,”言亭,好疼……呜呜呜……”
慕言亭安慰她,“好了,没事了。”
她摇摇头,光着身子使劲往他怀里钻,“怎么办,姐姐发现了,以后……我该怎么办?”
“好了,别哭了,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
落梅终于看见沈乔出来了,方才她听见屋子里面传出一声惨叫,着实吓了一跳,她不敢进去看,发生这样的事,她一个丫头,也不知该怎么办,老爷不在,夫人早年就去了,如今,少爷当家,可偏偏出事的是他,未婚妻子与自己的侄儿勾搭成奸,若是让南院的小三爷知道了,可该如何是好。
沈乔拖着沉甸甸的身子走出来,神色淡漠,两眼无神,手上的荆条在她出门的时候被丢在了一侧,原先两只葱白的手,如今哪里能看见一块完好的肌肤,都是染血的一片红。
“少夫人!“落梅上前扶她。
她扶着她朝花园走去,在凉亭里坐下,半天没说话的沈乔忽然对落梅吩咐道:“给我拿两壶酒来。”
落梅怔了怔,她鲜少喝酒,有也只是在赴宴之时无可避免地小酌两杯,这次,她竟主动要酒喝,定是心里难受得厉害才会想到借酒浇愁。
也罢,她去准备,如今的她,或许喝些酒,了却一时烦恼忧愁,也是好的。
不一会儿,落梅就端来了两壶酒,她依照她的吩咐退下,要她一人静静也好。
沈乔伸手,她的手上满是伤痕,很疼,可是,如今已经麻木了,她的手颤颤地拿起青瓷雕花的酒杯,将杯子斟满,手过之处,瓷杯玉壶殷红一片。
仰头,一杯烈酒饮下,入口,苦涩,入喉,滚烫,入肺,烧灼……一杯接着一杯,明知它难喝,她却依旧拧眉饮下,一壶已空,她拿起第二壶,接着喝……幽幽长廊上,此时,缓缓行来一人,白玉簪,素衣衫,眉目清秀,温润如玉。
亭子里有凉风徐徐吹来,吹拂起她的白衣袖,绮罗裙,她的身影在朦胧月下单薄如斯。
执杯再饮,手腕却被握住,她眨了眨眼,目光腕上的那只手缓缓上移,看见来人容颜,她咧嘴一笑,“是你啊。”
他一袭素衣白衫,负手站在她身侧,默默注视她,见她一杯又一杯,将酒饮尽,酒渍自她唇角溢出,滑落至颈间,没入她的衣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