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关系,她似乎无法介入。
兀笙不舍地看着玉妖娆被田番抱走,内伤加上心伤乱了真气,一手抓在陆雪菡的胳膊上,咳嗽一声吐出血来。
雨昭等人也跑了过来,搀扶着兀笙回了风府。
没过两日,便传来了田番要娶玉妖娆的消息。消息是鹊儿带来的,她现在已经不是艳香居的丫头了。
玉妖娆为她赎了身,也不用她跟着去丞相府做丫鬟。她自由了,她要离开京城。
“她是自愿要嫁的吗?”东苑的书房内,兀笙背对着鹊儿。
“风公子,玉姑娘她,她是自愿的。”鹊儿很感激玉妖娆对她的恩情,却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违背心意嫁给田番,又补充了一句,“但玉姑娘并不开心。”
“那她可有叫你带什么话给我?”
“有。”鹊儿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她让你忘了艳香居,忘了玉妖娆。”
“呵呵,好,她的话我收到了。”
“风公子。”鹊儿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虽然我以后不会再伺候玉姑娘了,但我真的希望玉姑娘能跟自己喜欢的人终成眷属。而玉姑娘喜欢的人,不是田番。”
兀笙一掌打在窗框上,另一只手抓紧了胸口的衣衫。他的心很痛,就跟上次在狱焰谷被师叔打骂时那样的痛。
师叔不喜欢自己,所以才会骂他无耻。
可玉姐姐明明喜欢自己,却为什么还是要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风哥哥,你让我如何忘?十几年来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还没有好好爱过,你就让我忘了。呵呵,你们何其残忍。”想起当日纤纤坐在自己脚边说过的话,他才知道那时的纤纤有多痛!
玉姐姐,你让我忘了你,可我为什么要忘,又该怎么去忘?
田番这次为了娶玉妖娆过门,不但没有跟他老子大吵大闹,反而低声下气去求了他的正妻,发誓这会是他田番娶的最后一个女人。
“爹,妖娆虽出身青楼,但她的清白身子是番儿夺去的。爹不是一直教导番儿要做个顶天立地、有担当的男人吗?妖娆她失.身于我在先,舍命救我在后,于情于理番儿都该给她一个名分。”田番跪在地上求田昌,句句发自肺腑。
“老爷,番儿这次是真的改过自新了,看在那姑娘为了救番儿不惜以身挡箭的份上,给她赎身让她进府做个妾,也算是替番儿还了人情,积点德。”都说慈母多败儿,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也罢。番儿,你记住今日对爹娘许下的诺言,如果她进门后你做不到说的这些,或者喜新厌旧再出去沾花惹草,别怪爹不顾骨肉情分,对你严加看管!”
田昌也是十分难得地看到不争气的儿子有担当的一面,不似以往的插科打诨、蛮横无理。
儿子能为了这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哄劝了正妻、蕊儿和母亲,还能给田府添孙子,也只好答应下不为例了!
☆、杀身之祸
这厢,风都护跑去艳香居喝花酒了!
听完雨昭差来的风府下人的这句传话后,陆雪菡的脑袋一片混乱。难道是因为那位玉妖娆玉姑娘?
陆雪菡不知道玉妖娆这会儿是在艳香居还是丞相府,更不知道她答应了要嫁给田番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那人去艳香居是为了探望佳人,或是为了缅怀一些人与物。
雨昭跟风玦情同亲人,那么她派人找自己定然是为了风玦好,所以陆雪菡也没再举棋不定,立即带着书韵和几名护卫往艳香居赶去。
兀笙在大堂喝得酩酊大醉,玉姐姐,你不是要我忘了艳香居么?
我来这儿醉生梦死,你可知道?
或许只有让我真正的醉一回,梦就能够醒来了,醒了也就会忘了这里的一切!
陆雪菡赶到的时候,兀笙正吊儿郎当地提着酒壶左摇右摆地在大堂里走动,跟这个人碰杯喝一大口,跟那个人也碰杯喝一大口。
随手搂着不知名的青楼女子就往人家身上蹭,蹭完了又继续喝酒。
“你们几个,去把风都护带过来!”陆雪菡愠怒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等等别动,你们还是就在门口等着吧!”
风玦再怎么说也是女子之身,哪儿能让这些护卫去碰他,陆雪菡可不舍得。
生气归生气,可还是得自己亲自把他带走才行。
雨昭在艳香居门外见到救星来了,说了句“陆小姐,我家公子就交给你了”,然后撒手不管,悠哉游哉地走了。不是她不想管,是她管不了啊。
“书韵,你跟我过去。”
“小姐,这不太好吧,里面全是买醉的男人和青楼女子,您是太傅千金,这恐怕……”
“我是太傅千金没错,但你别忘了,那人现在是太傅的未来女婿。”
“……”书韵没话说了,从这个角度出发,确实她家小姐是最适合来拎人的。
“风,跟我回去!”陆雪菡和书韵穿过来来往往的胭脂水粉和一群好.色之徒,走到兀笙跟前说道。
“你,你是谁?”兀笙一手搭在陆雪菡的肩膀上,歪着头仔细看了看,“啊哈,雪菡,雪菡你是来陪我的吗?来,陪我喝一杯。”
“你醉了。”陆雪菡有些羞赧地推开兀笙递过来的酒壶,把他的胳膊绕在自己肩上,想把人架走。
“呵呵,为什么要让我忘了你?玉姐姐,我不想忘,我忘不了,嗝……”兀笙自言自语道,倒是很享受被陆雪菡搀扶着的感觉。
“忘不了那就别忘,没有人能逼你,何苦折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