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过身去,都快哭了:“我还是找人帮你吧,我……我……。”
洛秀无语:“咱俩孩子都有了,你害羞什么?我说你能不能快点,我要憋不住了……。”洛秀比她还想哭,第一次被尿憋的青筋暴起,脸色狰狞。
“还是你想找个丫鬟来伺候我?你不怕被别的女人看我的身子?”
被摸了又不吃亏,你还抱屈了。
宋锦咬了咬唇,暗道自己矫情什么,就像他说的那样,两人孩子都有了,还有啥好害羞的。
给自己打气,宋锦忽然转身,一身大义凛凛的气势,就跟慷慨就义的烈士似的,弄的洛秀哭笑不得。
宋锦这次没再闭上眼睛,却是扭向另一边,伸出手去子,她动作有些慢,第一下还没拉下来,头顶传来洛秀的粗喘:“能不能快点……。”
宋锦心一横,把裤子狠狠往下一拉,另一只手拿着净桶放到他两腿间,就是扭头不看他:“你腰受伤了,手应该没受伤吧,接下来就靠你的了。”
洛秀欲哭无泪:“手短,够不着……。”
宋锦:……
瞎话还能编的再拙劣一点吗?
她就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但她又无话可说,毕竟照顾一个趋近半身不遂的病患,解决拉撒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再说了君洛秀是为她才收受的伤,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推辞。
好吧,宋锦对自己说,有什么好怕的,不好意思的应该是他才对。
宋锦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声音渐渐消止,她问道:“好了吗?”
好半晌头顶才传来一声“嗯”,宋锦觉得那声音令人心痒痒的,怪勾人,她愣了愣,赶紧把手缩回来,把净桶放到地上,好家伙,还不轻呢,这是憋了多久啊。
要伸手去给他提裤子,洛秀忽然闷哼一声,宋锦整个人都吓了
一跳,以为他怎么了,赶紧扭头。
不其然的,宋锦扭头一看,忽然捂住眼,尖叫:“流氓。”
洛秀翻了个白眼,“裤子可是你给我脱的。”
宋锦提着净桶转身就跑进了净房,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似的,她捂着心口,闭上双眼,然而那一幕却仿佛在她脑海里扎了根似的,怎么挥都挥不走,睁眼闭眼都是,简直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她拍了拍脸颊:“宋锦,你太不要脸了,别想了。”
洛秀深呼吸深呼吸,没有平息下去,甚至内体的躁动更加火热,他忽然想起那个潘太医的话,果然是庸医。
他看着撑开的五指,好吧,不指望你了,我自己来。
眼前浮现出宋锦的面容,温柔而娇羞,冰肌玉骨,媚态横生……
“唔……小锦……。”
一声压抑的闷哼后,洛秀头埋在枕头间,唇齿间低低的溢出她的名字。
没过一会儿,待内体的躁动渐渐平息,他大口喘息了几下,额头上汗水滚落,脸庞染红,犹如喝醉了一般,给他整个人更是增添了一抹绝艳的风华。
他勾着唇角,满足的笑了。
宋锦好半天才平息好心情,从净房内走出来,看到洛秀已经穿好裤子,身上也盖着被子,整个人就松了口气,看着洛秀那张艳丽的脸蛋,眉眼旖旎生春,春色醉人,狠狠的惊艳着宋锦。
洛秀神清气爽,对着宋锦笑了笑,拍了拍床边:“坐过来。”
宋锦多看了他两眼,只觉得这一刻的他看起来当真有一种祸国殃民的美色,她这个大夏第一美人也有点自惭形秽。
走过去坐下,看着他的脸:“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说着就要伸手去摸洛秀的额头。
洛秀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唇边轻啄了一下,眉眼温柔,“刚才吓住你了吧,是我不好。”
一听他提起宋锦就有些尴尬,头扭头一边去:“没事。”
想了想,她又补了一句:“这件事我也有不对。”话落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有这么迫不及待的吗?
洛秀忍俊不禁,觉得这一刻的宋锦当真是可爱的紧,叹道:“这个样子的你,就像未经渲染的白纸,能一直这样的话,多好。”
宋锦皱了皱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难道以前的我很不好吗?”
洛秀愣了愣,遂即笑道:“也不是,只是那时的你,经历的多了,心思也重,我总是猜不透你的想法,所以患得患失,其实也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宋锦抿了抿唇,垂眸不语。
看她这样子,洛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长臂一揽,将她卷入怀中,柔声道:“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宋锦轻轻“嗯”了一身。
“等回去,我们就结婚,好吗?”
半晌洛秀没有等来回答,不由得有些心慌,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些。
宋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你是怕我回去了就会反悔?”
洛秀紧紧的抱着她,“你不准反悔。”声音竟是格外的霸道。
宋锦一笑:“你想多了,你才不能有反悔的机会。”
洛秀把脸埋在她的发间,内心默默道:我没有想多,现代的你,有太多牵绊,太多顾虑,而我,永远都不是排在第一位的。
……
磨玉是个不轻松的活计,尤其是没有任何底子的人,要先上膏,再推磨,细工,每一个步骤都需要足够的耐心。
宋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到最后手指都磨破了皮,才不过磨了十分之一,离她理想的境地还差的远。
“主子歇歇吧,您都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