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爱国点头道:“行可以,人员要挑一些和这个厂子的老人没有任何关係的,就五六十左右,喽,这是我拟的一份名单,全是厂子裏技工学校毕业的,最多才工作三年,和原来厂子裏的人一点关係也没有,而且清一色的全是男性,吃得苦,技术熟。”
吴老鬼说得一点不错,工厂技工学校培养出来的技工,一出厂就是三到四级工,毕业就能干活,而且技术熟练,和厂裏原来那批先学徒、满师后再操做的工人有天壤之别,是老书记临退休的前几年,呕心沥血培养出来的,是印刷厂未来的希望。
头三年一共培养了一八十名工人,淘汰了十几个不格的,当然其中也有原厂职工的子女,杨斌就是那批毕业生中的姣姣者。
吴老鬼列的名单上,共是五十六人,方洪那只色鬼,竟然是第一批毕业生中一班的班长,杨斌是第一批毕业生中三班的班长,当然,吴老鬼的名单中,决不会有杨斌的名字出现。
我拿着名单看了五六分钟,牙缝裏崩了两个字:“阴险”
沈莉的奶子也不小,靠在吴老鬼的椅子把上,晃着大奶子,不解的道:“狼哥我不懂。”
他娘的,吴老鬼对女人的爱好,竟然和我相似,都喜欢奶子大而挺的,这女人也乖,自从大奶郑接受调教,她暂时调到厂办以来,就从没有喊过我小柴或是柴化梁,而是和厂办任李亮一样,叫我狼哥。
吴老鬼拍了拍她穿着超短裙的大屁股,笑道:“男人的事,女人别插嘴,乖乖的到外面看着,别叫人进来。”
沈莉摇了摇屁股,朝吴爱国骚笑了一下,反而双手搂住了他的乌龟颈子,粘得更紧了。
吴爱国推开沈莉白玉似的双臂,眯着眼道:“等会儿再来,这会先出去吧,我和柴处长有要事要谈。”
柴处长不错,就是鄙人柴化梁,堂堂国营大企业供销处的处长,年方十六岁,括弧,初中没毕业。
吴爱国等沈莉出去之后,奸笑道:“我这是大胆起用革命小将,何来阴险之说说起郑铃,你準备什么时候叫她来上班莫局长想她都快想疯了。”
我亦在笑,缓缓的道:“再过个把月吧,不但是大奶郑,还有江小妖,再来的时候,可就大不相同了。这三批技校生,是老书记的心血,招生时就选了又选,上学时都带着工资,三年中既系统的学习理论,又全面的实践,你又把最好的都挑出来,摆明了是早早的为你的吴家印刷厂组织好了班底”
吴爱国脸笑得象一朵花,不过是朵狗屎花,说道:“何必一针见血哩人员我替你安排好了,材料呢书批号呢啊你说江媚这个小婊子也要来来我就叫她去扫男厕所去,敢害我哼”
我笑道:“江媚现在是我的xìng_jiāo专用奴隶,再不可能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听话的一b,你个老不死的要她那种花朵般的sāo_huò去扫厕所不是不给我面子我们印那部书不用批号,我自有销路,根本就不会从以前的官方管道进各地的新华书店,至于材料就是原来印中山译林等等那些没人看的破书,除封面外,共他的插图也全是彩印,封面封底还要塑封,精印刷,要叫人一眼就看中,还要具有收藏价值,至于非标车间的工人月工资,全由总厂出,反正是共产党的钱,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我们私自印书卖的钱,拿出半成到一成的样子,做为资金,发给工人,还有,这些挑出来的人,每人加一级工资,不看到好处,鬼才跟着我们干哩。”
一级工资就是八块钱,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家的钱,就算赔了也不打紧,何况中山译林党建文学等所谓国家正规的刊物,本来就没人看,计划经济中每月规定印刷的,除了强行卖到各家企事业的外,大部份抵校最后再全部进了废品收购站,老姓根本就不爱看。
吴爱国不解道:“什么奴隶乱弹琴工人工资由总厂出我没意见,加一级工资也不太过份,其他的事也是你说了算,那这书你想定什么价”
我张口就道:“十块”
吴爱国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道:“你抢钱得了,顶多五块钱,再多就不会有人要了。”
我笑道:“毛老头思想都十块钱一卷,这书比毛老头思想好看多了,我敢保证,不出十年,各家各户都不会再有毛老头语录的存在,那种东西只能当废纸卖,象我们这种书,才是人民爱看的,值得收藏的,嘿嘿”
实际上用不了十年,老姓被逼买的毛老头思想就当废纸卖掉了。
吴爱国道:“毛老头语录定价十块,一来一卷到底有四五页,二来也有点强买强卖的味道,反对他就是反对党,就是反对全中国,再早几年,全中国人手一本,每天早上一起床,第一件事是小便,第二件事就是大跳忠字舞”
我哼了一声道:“愚昧还有一件事,供销处的人,我自己招,先支会你一声,我不见得会招本厂的,到时我直接就在劳资处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