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鸡ba快速反覆的进进出出和小雄肚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在何琼的圆臀上时,两个人的性器之间,也就变成黏糊糊、湿泞泞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啊别停止啊o我的pì_yǎn啊啊真好啊又涨又酸啊还酥麻麻的哦”
何琼被cao得神魂颠倒,疯了般不断嘶喊着,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弹直颤的屁股。
而小雄也愈插愈兴奋愈勇猛,将何琼纤弱的娇躯,撞到几乎整个身子都趴了下去:双腕交叠的两臂、整个一边偏侧的脸颊、和她丰满的胸脯,都贴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挺耸的白臀,仍然维持翘举承受连连的戳刺
“啊,天哪他这幺凶猛、这幺神勇的cao在我gāng_mén里,这幺我刺穿了天哪,原来被caopì_yǎn竟是这幺要命的、舒服啊”
浑浑沌沌、迷迷糊糊的何琼,不知道自己被小雄如狂风暴雨般插着的pì_yǎn,早已因为紧紧匝在上,随着翻进、翻出,成了一环被膏浆、黏液濡湿透了的肉圈。
不知道分隔自己yin道和直肠的膣腔肉壁,早被粗所磨擦压迫得整个yin道不堪刺激,yin水泛滥得都滴了出来;更不知道自己在无比狂暴的”处置“下,连膀胱里的尿液,也禁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洒落着
因为她最清楚、最强烈感觉到的,是自己的直肠,被连续唧筒般的抽送发酸、发胀到了极点;像闹肚子时,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厕,却来不及赶到马桶上,而肚子里的那些东西,都几乎快喷涌出来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了啊”
刹那间,从何琼的身子里,爆发出什幺东西都挡不住的倾泄、崩溃,就和性的高潮如怒涛汹涌般地来临,一发不可收拾了
“啊啊哦呜呜我来了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来啊”
何琼像魂魄都散了般地呼号着,没命地扯着床单,小腹像失去控制一样痉挛、起伏
淫液和尿水,从她yin户的里外,流到光溜溜无毛的肚子上,而从被小雄的鸡ba仍然持续不断插弄的pì_yǎn里,挤着、涌着出来的棕色的浓浆、膏状物,也缓缓流淌到她的小b上,沾得令她全身发酥、发麻。
不知何时就一直流着泪的何琼,要到从这浑沌的爆发后的许久、许久,才像找脱了窍的灵魂般,苏醒、复过来,感觉到小雄小心翼翼的把仍然坚硬的鸡ba从自己的pì_yǎn里抽出。
轻轻地”咦”
了一声,何琼全身无力地瘫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干干净净,但现在已是脏兮兮的浴巾
小雄起身先到卫生间迅速洗净来,用一条湿的毛巾为何琼作gāng_jiāo后的”收拾“工作。
从头到尾,何琼红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下。
直到他终于将一直捆缚她的两条丝袜解开,为何琼脱下那条破烂得、也湿得不像话的状裤袜,才小心翼翼搀扶她下床,送她进了卫生间里。
然后小雄双手捧着弄脏弄湿的浴巾、丝袜和烂裤袜到卫生间扔进装脏衣服的塑胶篮子里。
何琼坐在马桶上,羞得什幺话也说不出,急洒出刚才在床上,当肚里的东西涌出来时,倏然被止住没尿完的尿。
自己的pì_yǎn,虽然已经让小雄拭擦得半干,却仍觉得被大挣开过的gāng_mén处还有点黏答答的。
知道小雄一直注视自己如厕的模样,何琼咬住唇,低着头,听见尿滴声渐消之后,肚子不由自轻轻一缩,gāng_mén口肉圈一松,肠子里剩下几坨膏浆状的东西就”噗通噗通”
地掉到马桶水中了。
红透了脸,何琼叹着:“羞死人了”
“有什幺可羞呢小心肝今天没准备灌肠的工具,要不不会这样的”
小雄说着扭开淋浴的水龙头,测着水温准备为何琼再冲洗身子。
何琼想到情人刚才舔吻自己屁股、gāng_mén时,那幺投入、那幺一点也不忌讳自己的排泄器官而现在,还喊自己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动了。
站起身,跨进浴缸里,接下小雄手中的莲蓬头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洗净私处,何琼蹲下去,双膝大大分张,用莲蓬头喷洒自己小b和pì_yǎn时,身子还是侧着的,她的两眼,却紧盯着站在马桶前放尿的小雄,和他那只仍旧半硬半挺的鸡ba。
“真对不起,你还没有射出来,是不”
何琼一脸惭愧的说。
小雄笑着摇摇头,何琼站了起来跨出浴缸来到小雄身边,身后握住小雄的鸡,我被你惩罚完了,你可以接受我的感谢了吗”
小雄没坐到马桶上,双眼看着她。
何琼笑着拾起大浴巾叠了两折,弯身铺在小雄脚前,便跪在浴巾上,两手捧住小雄的抬头说:“雄哥,你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你给了我从没有过的快感,我愿意像婢女一样的服侍你”
说完,她张大了嘴,含住小雄的大gui头,先用舌头绕着它舔吻好一会儿。
然后她侧头仰起脸,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ròu_gùn茎上来滑动,同时喉咙里呻吟般地哼着
何琼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频频瞟向小雄,见他也正瞧着自己、很陶醉似地微笑、轻哼出满足之声。
“何姐,我的鸡ba上还有尿液呢”
“嗯”
何琼松开嘴巴说,“我知道,我知道,你都不嫌弃我pì_yǎn脏,舔得我那幺舒服,这点尿算什幺此刻就是让我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