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所强烈需要的关心、爱和性都必须用强迫才能完成。
冯安安有些讶异的看着我的动作,大概在她的认知里,一个从骨子里就坏透了的人不应该有这么无助又赖皮的样子,这使她的神情空白了一会儿:“一直就不是凌树,我从一见面就告诉过你,只是你不相信。”
“那是因为你中途又换了一套说法。”我对此表示异议,所谓关心则乱,在我面对师父去世、自己制造大屠杀、冯安安要结婚的消息这些混杂的消息逼着我的时候,当然没有能力冷静的分析冯安安说的哪一句话是真话,哪一句是谎话,暴怒是必然的,接下来的侵犯便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又或者,潜意识里我需要爆发,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性上面寻找到出口。
“那你也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啊。”冯安安小妹妹永远是冯安安小妹妹,总有八百种理由表示她说的话做得事总是占着理,而我则就算一直以无恶不作的混蛋示人,也只能说默认——嗯,是我自己笨。
今夜夜色很好,没关上的窗户外面有着一颗挺大的月亮明晃晃的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