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灵儿,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勾引到自己那娇妻公主的人物。想来若要提防,到是该提防那个可恶的故意引诱公主不成的南宫玉才对。
……
欧阳天娇骑在马背上侧头眯眼看向后方不远处骑马同行的南宫玉,南宫玉也正好抬头看向欧阳天娇,竟是向欧阳天娇身后挑了下眉,别具深意的笑了抹子。
欧阳天娇微微白了一眼,偷偷向身后驸马的司徒浩然看了眼,这一路行起她便看到司徒浩然无精打采失魂落魄之色,想到定当是母妃与他说了自己要悔婚之事,刺激了他,心中不免升出一抹子愧疚感。方稳了马步,待得司徒浩然的马跟了上来,回头说话道:“司徒世子这几日是怎么了,为何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司徒浩然听驸马问来,抬起头双目无神的干笑了笑,道:“没什么。”语落又似乎想到什么,方带马又跟到欧阳天娇跟前,道:“驸马知道天娇表妹怎么了?为何……为何王妃说表妹她生染怪病,离家修养,嫁不得人?这、这究竟是什么怪病?”
一听司徒浩然所问,欧阳天娇方才知道母妃是这么跟她说的。欧阳天娇不免黑了脸,怪病、想想也对,想来自己对公主这同性相思病,到也真算怪病,只是此生恐难痊愈了。欧阳天娇无奈何轻笑了一声,看着司徒浩然一双担忧的眸子,叹了口气道:“妹妹这病是天下奇病,就连她的师父诸葛侯也实难治愈,所以司徒世子就忘记她,另寻良缘吧。”
“不,此生我已经认定了天妹表妹,就不会抛弃她不管,不管她病得如何,我亦要等她痊愈回来,续得良缘。”司徒浩然闭目咬着牙关执着道,自为郡主的病痛而痛惜不矣。
“唉,世子莫要如此执着,我知妹妹她身心煎熬,已经没有了嫁人之念,世子也就随了她的心,放下吧,也许这样对你们都好。”欧阳天娇苦苦劝解道,自是希望这人能够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放开胸怀再去接纳上别人,这样自己的心也能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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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马车上,芙蓉公主轻轻撩开车帘向车外张望看去,寻找着自己关切的身影,却在前面看到了那一对并肩骑马聊天的人儿,一想到天娇郡主与这司徒世子的婚约,这心怎就这么不是滋味。
芙蓉公主放下车帘,侧头看向车中正把玩着手中小玩偶的司徒灵儿,抿了唇小心的问道:“小郡主,你可知你哥哥与天娇郡主的事?”
司徒灵儿转头看向芙蓉公主,灵笑道:“我当然知道的,天娇郡主是我哥哥的准新娘,听说小时候哥哥曾经住在北域王府里一段时日,总愿意跟郡主玩在一处,两家人见这两个孩子谈得来,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便在话上定下了将来的婚事,成等成年了行了礼数了。”司徒灵儿想了想,不免笑得开心,道:“听说哥哥已经提亲了,呵呵,估计这也就快成好事了,灵儿也要有亲嫂嫂了。”
看着小郡主自顾自的开心自语,芙蓉公主的心不免纠结了几分,不管这人是驸马还是郡主,她都不想失去她,可是却不知那人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
是夜大队停靠在一处草原上,搭建起了帐篷,打算在这里安营扎寨度过一夜。欧阳天娇从白虎将军的帐篷里出来,一眼看见芙蓉公主一个人站在马车边上看着天空出着神,便忙上前拉住芙蓉公主的手,带着美人跑进了一旁背人的帐篷后,一把抱紧了美人娇妻入怀,相思道:“公主不想我吗?”
芙蓉公主轻推了这抱住自己的驸马一记,道:“想你有何用?也不知人家心思在哪。”
“还能在哪?不就在这里。”欧阳天娇低头便想亲上这满口妒气的小媳妇唇上,却被三公主躲避开了,不免皱了眉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不怎么,本公主心情不好。”芙蓉公主沉了美颜,努着嘴酸酸道:“你路上表兄世子的相陪快活,哪里还想得到别的。”
“如何想不到了,我这心不全在你这里吗?”欧阳天娇叹了口气,抓住三公主手儿,委屈道:“莫是不信,便掏出来看看。”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芙蓉公主红了脸,听这人蜜语心情不免好了许多。
见公主脸色缓和了,欧阳天娇方才松了口气,拉着爱妻双双坐到一旁石头上,将美人拥入怀中,在其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声哄道:“我这心里面就一个人,公主怎就不懂得,这几日公主被人霸占着,害得我都亲近不得,你哪日里与灵儿郡主说说让她到别处睡去。”
“哼,才不要,我们姐妹睡在一处到算有个伴,做什么给哪只狼腾地方。”
“什么狼,我可是公主名正言顺的情郎夫君好不好?”欧阳天娇苦了脸,双手环抱过芙蓉公主的柳肢,摇晃着美人求饶道:“就让小郡主自己睡去吧,好公主。”
“呸,要说你自个说去。”芙蓉公主心间里也软软,虽也想如此,奈何这话如何开得了口,岂不羞人。
“好,我说就我说。”欧阳天娇下定了决心,看来要做人家相公便要脸大些才能抱得美人归的。方咬了牙,一口吻往了芙蓉公主的娇唇。
……
“公主姐姐、驸马哥哥……”小郡主从马车里跑出来时,找不到芙蓉公主,便在军营里喊了起来,四处找寻着芙蓉公主和驸马身影。
……
不远处的帐篷后,小夫妻正吻得热切,芙蓉公主听到外面喊声轻推了推这人,喘息道:“听,是小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