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明明跟人看过了,再跟心爱看很虚伪,可是,可是——
一想到昨天才那么美好的不期而遇,四目相对,暗自欢喜,转眼却陷入了这么糟糕的地步,徐敏心慌极了!
心爱静静地看着她,内心寂静得只听见一个声音,意兴阑珊的声音:她腻了,想放弃了!徐敏,我不想再反复了!好累!
心爱静静地开口,声音冷淡得把徐敏焦虑的神经也凝固了——
“你做什么,与我无关。我不想听。”
她安静地转身走了。
过往行人注目她也顾不得了,徐敏不可置信、着急的捉着她光滑的手臂,“心爱......”
心爱回头,盯着她的手,目光冷得像冰,把徐敏的手,还有心都冻伤了。
所以她放开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求鼓励!
☆、2
徐敏那位男伴,是徐太一位朋友的亲戚的儿子,为人相当会来事,徐太十分欢喜他,当他表示想邀请徐敏去看歌剧时,徐太一口替徐敏应承下来了,徐敏向来是徐太手中的面团,搓圆搓扁随意,徐太答应的,她自然逃不了,想着咬牙忍一忍,当是做预备功课,到时候可以跟心爱欢乐吐槽也好,只是没想到会糟糕到这种地步,被人“捉奸成双”不说,还被人窥破那点龌蹉小心思,徐敏真是心如死水,心爱替霍姑娘陪她老爷子说得通,她跟一个明显是“有可能成为对象”的男人,那算怎么回事?徐敏真是想死了!
徐敏愣愣的站着,看着心爱远去,整个人都傻了。
以前她看说,看到过一句话,说最温柔的人冷酷起来也是最无情的,她算是体会到了,曾经李心爱都对她多好多温柔,两人拉着手在夕阳下的海滩漫步,在雪白的沙滩踩出一个又一个脚印,她一句话,她便奔来为她送饭送汤,她躺在她家的沙发上床上,她像伺候大爷一样伺候她,随便她各种撒娇耍赖,可刚才,就刚才,她冷淡地对她说不管她做什么事都与她无关,她不感兴趣她不想听真假她毫不在乎,那冰冷的目光还绞在她手臂上,如果目光有形,大概真的能把她的手烧灼成灰——
她男伴见她许久不出现,于是上来找她,在楼梯处,与心爱擦身而过,因为对方是很漂亮的大美女,又因为她刚经过她们身边时,徐敏脸色大变,好像与她有些什么瓜葛,所以他经过后,不由得扭头回望,恰是那么巧,对方也回头,瞬间目光如冰如火,冷得像要将人凝结,热得像要焚烧他所有,傲然又愤怒,甚至带着几分怨恨似的神色,他便惊奇了,又暗道是他唐突,那么直咧咧的看人让人家不欢喜所以才用那般眼光看他!他找到徐敏,却见她愣愣的站在——好像是刚经过那美女之前走进的包厢前——他不确定,只小心翼翼问道,“徐小姐,怎么了?我见你许久不来,怕你有事所以来找你,没事吧?”
徐敏茫然地摇头,“没事!”
“那......我们走吧!”
徐敏点头。两人离开。
徐敏回到家,徐太和徐生还没睡,那男伴跟她们客气礼貌地打个招呼,又被招待喝了一会茶聊一回天才告辞,徐太待他离开,上楼去徐敏房间,房间却意外地被从里面锁死了,徐太拍门,“阿敏,开门。是我!怎么了?”
徐敏说我累了睡下了!
徐太埋怨她,“人家送你回来,你怎么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径直上楼了?这太没礼貌了!”
徐敏幽幽的说你让我跟他去看歌剧了,我去了,我不过少打了一声招呼,你又有什么好不满意的呢?
“你......”徐太愣住,徐敏偶尔也会顶嘴,可是这种阴阳怪气的声调,徐太急了,“阿敏,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快开门?”
徐敏说我很的困了。我睡下了。晚安。
徐敏礼服也没脱,缩在被窝,眼泪静静地流了一被窝,那许许多多的美好过往,在今晚,都被她碎裂了,再也粘不起来了!
徐太直觉的惶恐不安,下楼找徐生让他去看看怎么回事,徐太疑惑,“听阿聪说话,也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怎么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阿聪就是那个男伴。
徐生不以为然,“她不是说她累了吗?你就让她睡,别烦她!”
徐太说,“不是咧,我感觉不对劲!”
“你就多疑!”
“你......”徐太气结。
就这样过了一晚。第二天徐敏起来,眼睛红成了一桃子,徐太吓了一大跳,拼命的追问怎么回事,徐敏说没事,病腻腻的吃了点早餐就回房了,徐太惊疑不定,叫了个医生来给徐敏看,也被徐敏拒绝了,到了傍晚,她穿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安静的跟徐太说要出去看戏,徐太经过她这番不见风不见雨的闹腾,反而不敢多问,只放她去了,徐敏抱着必死的决心在歌剧院门口等心爱,快要过入场时间了,也没见心爱出现,她眼泪在眼眶内汹涌,快要泛滥成灾,她心里悲哀,只念着一句话:我喜欢的人,她永远也不会来了!
心爱呢?
心爱把那两张票给钟恩静了!
反正她不可能跟徐敏去看了!
钟恩静欢喜得不得了,约了他的jill杨去看。她本是没注意到门口的徐敏,是jill杨说了句,“这不是徐小姐吗?她也来看歌剧?”她才注意到的。钟恩静见着她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好过去打招呼,跟jill杨入了场,找到自己的包厢——竟然是如此好的头等位置,钟恩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