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王世子看着自己的妹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而定王和定王妃却像是一点也没看到,像是他们刚才什么也没有做一般,悠悠然地走到他们的细微上坐下。清平王世子被人这般蔑视,他又怎么可能不生气?
北辰洛让梓儿坐好之后,才抬起双眼,冷厉的目光直视清平王世子,与天俱来的王者之气尽显,凌厉的气势如汹涌的洪水般,紧紧地压向清平王世子,让他只觉得呼吸都困难,窒息的感觉几乎没让他坐立不稳。
“不分青红皂白吗?既然你要这么认为,那就这么认为好了?至于你对本王如此不满,本王一不介意你亲自对本王对手,或者是派人来杀本王,亦或是回你西夏国,让西夏国的皇上派兵前来攻打本王,不管你打算怎么做,本王都接招。”
北辰洛微微勾起的唇角扬着清浅的弧度,那微微弯起的嘴角,像是在嘲讽般,此时怒火通天的清平王世子,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亲自杀定王?派人杀定王?如果定王是那么好杀的,他早就不知道被杀死多少次了。至于说派兵攻打西瑞国,或者是定王的封地,不说西夏国皇上不会同意,就连他的父王知道之后,也只会骂他不自量力。
定家军以前的实力就让人忌惮,更逞论现在,单看那三十人,就知道定家军的实力不知道比他们任何一个国家的将士们强多少。
定王淡淡的清冷的像是随意般说出来的话语真的够狂妄,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他也没有狂妄的资本,就算他们前来苗疆的这么多个国家联合起来,也未必能胜得过定王。
可以说,在不少人眼中,定王如若想要整个天下,他们都认为定王会有那个实力,会赢!
清平王世子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如果西夏国足够强大,如果他足够强大,他定然敢接定王的话,即刻动手杀了他,或者是派人攻打定王的封地。
可他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派人杀定王还是攻打定王的封地,无异于以卵击石,一点胜算都没有。
清平王世子哪里想到,定王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西夏国。
可即便他气得吐血,也依然不敢再挑衅定王,在西夏国,或许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为难他,可定王却不是西夏国的任何人,自己如果再紧抓着定王不放,也许,他的命会留在苗疆也说不准。
锦书郡主看到自己的哥哥被逼成这样,心里又是气恨她哥哥的无能,又是怨恨定王太过冷情,竟然一点也没将自己对他的情意放在眼里,可她更恨秦梓儿,如果不是她紧抓着定王的手不放,自己也不会因为看到他们而碍眼,也就不会生出那么多的事情来。
所以,一切都只怪秦梓儿,这个女人不除,她实在咽不下那一口恶气。
“锦书郡主似乎对本王妃有很大的意见啊。”
定王妃话音一落,众人的目光瞬间往锦书郡主看过去,正好看到她看着定王妃的目光中那冷嗜的恨意,刚刚有了声音的宴席上,再次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呵呵,锦书郡主如果真那么恨本王妃,恨不得本王妃死的话,本王妃不介意锦书郡主亲自动手来杀本王妃,或者是派人来杀本王妃,亦或是让西夏国的皇上,派人来攻打本王妃的夫君的封地。”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不正是定王刚刚说过的?只不过定王是对清平王世子说的,而定王妃这般狂妄的话,却是对锦书郡主说的。
原来,不仅定王狂妄,定王妃也毫不逊色,这夫妻两是不是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定王妃仗着定王的宠爱,就胆敢说出这般嚣张狂妄的话语,不知道定王妃置定王封地的百姓于何地?置定家军众将士的生命于何地?战争起,可怜的是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战火纷飞的城镇,百姓们骨肉分离,阴阳两隔,将士们在战场上抛头颅,而他们的亲人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一切的根源,就只为定王妃随意出口的一句,让人派兵来攻打你夫君的封地?本郡主不知道,你凭什么这般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寂静的宴席上,只有锦书郡主义正言辞的指责定王妃的话语,众人地垂着眼,没有一个人胆敢朝定王妃看过去。
锦书郡主有胆色说出这样的话,他们可没有胆色看定王妃此时的脸色。
“不知道是吗?本王的王妃,凭的是本王的一切,都可属于本王的王妃,凭的是,本王的三十万定家军,全都听令于本王的王妃,凭的是,我定王府的任何事,不管是府内之事,还是府外之事,都可由本王的王妃做主,凭的事,我定王府封地的所有百姓,都信任他们的王妃,唯他们王妃的令是从,凭的是,本王将本王王妃的话,奉若神明,本王王妃指东,本王决计不会往西,本王王妃指南,本王决计不会往北。凭的是,谁胆敢欺本王王妃一分,本王定然让她千万倍偿还之。”
依然是清冷淡漠的声音,却字字如万斤重的石头般,砸进众人的心底,都说定王宠爱定王妃,却没有人会想到,定王竟然对定王妃这般的信任和看重,甚至愿意将三十万的定家军交给她,将整个定王府交给她。
也就是说,定王的三十万定家军,定王妃可以任意调配,定王的三十万定家军,他们将定王妃奉为主子。
定王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