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识趣地离开房间,并将门带上,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二人。
纪茈又一阵眩晕,勉强用手撑着地面不让自己倒下,心底深处却无比渴望着但愿真能就此倒下,不看不听不知道。
明亮的白炽灯将纪茈又狼狈而虚弱的模样映照得一清二楚,十八张开双臂将人搂进怀中,柔情万千地安慰:“又又,不舒服吗?我们去医院,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怀中的人淡淡地问:“这时候不是应该去公司召开董事会吗?”
十八脸色微变,却依旧情深不改,紧了紧双臂,将人搂得更牢。
“没有任何事情能比又又重要,我说过,又又是我最珍视的宝物,难道又又不相信?”
“我信……”尚来不及露出欣喜的笑容,纪茈又接下来的话却让十八再笑不出声,“就是因为我相信你,所以才有这样的结果。”
纪茈又的语气并无怨怼,甚至毫无波动起伏,仅是淡漠的陈述,仿佛完全置身事外。这让十八感到意外,种种设想都不曾发生,不闹、不骂、不悲、不怒,只是整个人更疲惫更苍白。
“又又……”
“叫主人。”
“主人,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十八很高兴纪茈又又像往常般对她使用命令句式,无论是“主人”还是“小姐”,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