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端竹乐滋滋地一路疾驰回到学校,没骑单车,开了她的xc90。学校门岗要拦,她把郝家专用的牌子往车窗前一搁,此一路什么岗什么哨,平趟。车到办公楼前,她也不减速,就用师烨裳教的那手花活儿把车甩到车位里了事,然而,就在她推开车门打算跳下来时,一道雄浑男音打断了她的流畅节奏,令她忍不住在心中暗恨一声,你爹...
“诶?华端竹?”来者快步上前,高高大大地在端竹面前遮天蔽日,“你有车啊?车技真棒!什么时候也教教我?伤好得怎么样了?还疼吗?”
端竹抬头,眯起眼睛瞧那人面目——真是面目可憎。“呵呵,大师兄。”久而久之,她也学会了郝君裔的皮笑肉不笑,一副笑容,叫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至今没有过失误。多不容易。
大师兄不是瞎子,收到这样的笑,自然晓得自己不讨端竹欢心。可是男人跟女人受的教育完全相反,他们以厚脸皮为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