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已贴到墙边,林森柏缩无可缩,再无退路,只好把自己当个球似地抱了起来。这会儿,什么人选什么捐款,通通被她抛到脑后,实可谓□□熏心——□□熏心的可怜小白兔把脸埋在湿漉漉的膝盖间,梗着脖子,鼓着腮帮子怒吼:“人家要当攻!”
咪宝四肢着地地跪趴在她面前,脸庞慢慢朝她逼近,“你说你要捐多少吧。要是我觉得数额能让灾区人民满意,那就让你当攻。”
“十万!”她昂头吼。咪宝摇头。“一百万!”她又吼。咪宝又摇头。“一千万!”她再吼。咪宝再摇头。“一亿!”她还吼...
这回咪宝不摇头了,盯着她瞧。瞧着瞧着她就虚了,把头埋进膝盖里去,嘟嘟囔囔,“一亿捐不了...最多两千万...我还要留钱养老呢...”她很穷的,又没有交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膝下只有个女儿,还不是亲生,万一被哪家的混帐小子拐走,那她就真是要躺在病床上等饿死了——林森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