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竹拉开车门,径自坐进驾驶室,等郝君裔板着脸上了车,她这才边预热边回答:“我要替你开车,驾照上写着我是八六年生的,那我就得打扮成二十二岁的样子,这个道理,讲得通吧?”
郝君裔闻言,一口气窒在喉咙里,张着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端竹也不让她一下难堪到底,只忙忙碌碌地又是替前窗除雪,又是调整后视镜角度,等水温回到正常值后,她突然放了一个马后炮,杀得郝君裔措手不及,“还不承认错误?”
郝君裔拧着眉头看她,结果相当令人遗憾,她是越看她那一双熠熠生辉的大眼睛越觉得它们只能用瑰丽来形容——脑海里做了一番学术斗争之后,她的火力也随脑力一齐被消耗掉,长叹一口气,她心甘情愿服输道:“对不起。我最近脾气不好,冲动了。”
车子在她自我检讨时开始缓慢向前滑行,端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接受她的道歉了,此时便习以为常地摇摇头,“下回再来过。当前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