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就把郝君裔折磨得生不如死。
夜里两点半,郝君裔还在接待室的椅子上坐着,期间除了华端竹和被她嘲笑过的小三,她再没看见一根人毛。左敬言不给她打针,但她现在宁可左敬言随便给她打一针然后放她回家睡觉。
“端竹,我好困...”郝君裔与华端竹并排而坐,脑袋就歪靠在华端竹肩上,一张轮廓分明得堪称锋利的脸上写满了违和的美丽与哀愁,“再这么下去,你就不怕我没事儿也熬出个事儿来?”她的左手和右手百无聊赖地搅合在一块正在拉勾勾玩儿,“要么咱们给她留一笔定金做个时段预约,然后明天再过来?她摆明了是嫉妒我比她长得有人样好吗?可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我生出来就...”
“骂人不要骂爹娘。”华端竹赶紧拦停她,不然她这闸口一开,真不知道又会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刚才去外面逛了一圈,他们上下都在忙,好像是有个拾荒的老太太冠心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