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师姐!”白饶跟出来,拉着白顾靖,“靖儿,快给你师傅跪下。”白顾靖看着白饶和那位仇姓蒙面人,僵持着,仍是站着不动。
“跪下!”见白顾靖不听话,白饶怒火中烧,现在唯有仇师姐能够帮着白顾靖增强武艺了。
“爹,仇前辈不收徒弟,就算我跪下,前辈也不会改变主意。”白顾靖上前走了几步,对着仇拱手作揖,“前辈,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师姐!”白饶仍旧坚持,师姐这些年独自一人生活,已是孤苦,曾几何时,白饶想送白顾靖到师姐身边,有师姐好好调.教,不想顾青总是不同意,对白顾靖更是宠溺非常,白饶夹在中间,滋味可知。
“多说无益,回吧。”仇英翻整好土地,将锄头架在篱笆墙上,不再理会这父子两个,一个人顺着山道,又往更高更深的地方去了。
目送仇英离开,白饶深呼一口气,“靖儿,你才懂事几天,怎么又这么不知轻重!”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