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汉使劲儿擦了一把汗,原来自己茫然无措的心态早被师傅看透了,今天幸亏是临场领悟,勉强过关,这要是被伟大的师傅弄回去,还不定怎么收拾呢。师傅老说对自己没有要求,可这大原则严格着哩,差点被她老人家给忽悠蒙了。
不过现在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自己之前的迷茫是因为头脑中的思维与现实起了冲突造成的。古代社会自有其社会准则,不能总用原世的思维来应对这个时代的所有人和事。破旧立新是可以的,但理论得与现实相结合,这中间的学问可大了去了,师傅说的顺其自然恐怕也有这一层意思。
想通了,高汉一屁股坐到地上,不满地冲冯远嚷嚷:“先生,您老怎么也不通融通融,就是提示下也好啊。”
“咄,小儿痴语,考问本心岂可作弊!?想当初我过此关时家父对我……”话没说完冯远好象想起了什么立刻打住不说了。
“怎么样、怎么样?”高汉八卦之心大起。
“不怎么样!”说走嘴了的冯远老脸飞红,大袖一甩快步出门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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