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祝震后怕道:“我险遭不测我认了,但我那天资聪慧的侄儿还不到八岁,却也险些被毁,我一怒之下,便烧了此等害人的邪术。”
“烧的好!”高汉大赞,“尽管术无好坏,但人有善恶,这种异术还是不留世的好。”
祝震苦笑了一下,“烧是烧了,可族内的那些将死的长老们对此术异常看重,见我断了他们的后路便以不大孝之名把我从族内除名,还想杀我泄愤。在兄弟们的帮助下我提前逃出了祝融山投奔巫山,本想从那里打听恩公的消息,可没想到会与恩公竟在这种情形下相见。”
这事儿太大,祝氏想瞒也瞒不住,到时一查便知,所以高汉相信他说的,但对他的想法有些奇怪:“你找我干什么?”
“倘若恩公能应允祝震两事,祝震愿追随恩公左右,鞍前马后,甘效死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