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应该是他的妻子或者子女出了什么事情?比如说,生了重病,所以他要现在赶去医院。”
路西绽摇摇头:“这种可能性不大,他的妻子应该跟他生活在一起,既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工作上的事完全可以等他从医院回来再处理,何必还携带着厚厚的文件。我推测,他应该是要打车去车站,回乡探亲。”
白英咬了咬嘴唇,十分想去求证一下,但又怕路西绽会不开心,路西绽把头发丝捋到耳后,淡淡地说了句:“你想问就去问吧,我不介意。”
那男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对白英爱答不理的,只敷衍她自己的确要去车站,便不再理她,白英也不再追问,热心肠地一起帮他打车,后来眼疾手快帮他拦下一辆车,男子欣喜若狂,上车之前让白英留下联系方式,自己从故乡回来时必有重谢。
白英突然明白,为什么商陆之前会对这个素昧平生的路教授崇拜有加,她细致的观察力确实不是常人可以企及的,当她慢慢向路西绽走过去的时候,她发现,路西绽正用一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