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让时间倒转,还给他一份真挚的友情。亦无法让悲剧停止,还给他挚爱的孙子。
她能做的,只有这样。
“西绽。”他握住她的手,热泪盈眶,“是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终于可以放下心中对于跃真所有的恨意,让我可以平静地在愧疚和赎罪里,过完我的余生……”
“也感谢你,自始至终,没有埋怨过我一句,为我保留了所以你可以留住的体面。”
虽冷漠,但善良的西绽,明明知道这是一出朱蕴桓自导自演的戏,却从头到尾没有流露过丝毫不满的情绪,留住了他作为一个长者的全部尊严,让他可以安心地站在高处来指责一切。孟流琛在山洞中发现的锌米分,根本不可能是十年前路松留下的,经历岁月的风蚀,早该飘散个干净。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在不久前去过那里,刻意留下了那些锌米分,让她逐步深入融金事件。而那个人,就是朱蕴桓。这件事,足以让一直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朱蕴桓颜面扫地,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