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翻一个白眼说:「这三个败衰鬼……」让杜莉薇笑了出来又抬起头深吻了翟俞沛。
晚一点她目送杜莉薇离开后,便手支下巴若有所思起来,翟礼哲此时走出来一手搭上她的肩膀问:「有趁我们还车的时间制造些什么实际的事吗?」
「那么短的时间是可以干嘛啊?」翟俞沛白了他一眼说。
「喔对!我忘记姊姊已经八年没做爱了,这点时间是不够的。更希望妳还记得爱怎么做。」
「闭嘴。」翟俞沛说完看着巷子静默一下后突然双手遮脸哭腔说:「但我还真的快要忘记爱怎么做了!我跟前任也才做过两次爱而已,我活到二十八岁了竟然连做个爱都还一知半解!男人还比较好搞定,这次是个女人我要怎么取悦她?呜……」
「噢!乖,姊姊,乖。」翟礼哲搂住了翟俞沛说:「不要担心这种事,我可以教妳如何让女人爽歪歪六大绝技。」
「真的吗?」翟俞沛抬起头亮起眼问。
「妳很下流耶!哪有什么绝技?妳果然满脑子都在想这些,八年不好待对不对?」
「我哪有,我只是感慨一下啊。」翟俞沛努努唇又看着巷子的路灯双手遮脸哭丧说:「但我还真的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我们今天差点做了你们就这样回来,我好想杀了你们啊!你们永远不会了解八年的干窑子不好待!」
「噢……乖啦姊,乖……」翟礼哲又抱紧翟俞沛说。「我们果然是一家人,下面都不听话。」
杜莉薇传了几份资料回公司后便关上了计算机,摘下眼镜揉着双眼。她手包紧脸颊看向窗外,听着一旁播放杜成义的《撕夜》。
眼神恢复了光采,可总会因为想到很多事情而黯淡下来。她想念翟俞沛、想着家人、想到了一个人。
她垂下了眼睑放空着,别看她很冷静的样子,当她完全沉默不语就是内心许多事情正在交战厮杀的时候。
有时候你就是只能毁了一件事才能成就一件事,这是杜莉薇永远都拿不稳的地方。她还是怕,怕自己错了。
又或者正确点来说,她不想犯错。
但她似乎已经这么做了,这让她抬起眼无目标的看着前方-她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但是她要怎么办到?
此时在家里的翟俞沛正和弟弟聊些杜莉薇的事,他们是没有秘密的,当然更隐私的就不见得会说了。
「可是姊,她不敢让家人知道,似乎也还是很重视家人,如果她因为这一点而离开呢?」翟仁书问。
「这……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倒是还满能接受的。没办法,那是她的家人,她最后仍然选择他们我会难过但不会强留的。」
翟世杰点点头说:「幸好我们家人都还满乐观的。」
「但姊是天真,如果是我的话一定要刁难她一下,这种事情不是早就该预料到的吗?既然如此干嘛还要碰这段情?」翟礼哲说。
「但我们没有一个人有办法准确的掌控自己情感呀。至少这也让我知道了她是真的很喜欢我才会控制不住,只是最后难免要被现实拉回去而已。你不要这么苛求好不好?」翟俞沛回。
「他没谈过感情当然只会刁难别人。」翟世杰说。
「是我谈过太多感情所以我知道有些人纯纯粹粹的就是一个贱人!控管不住自己的情感是他家的事,不能想要的时候就说我不怕,想起来就怕的时候又全身而退挖走了别人的心!」翟礼哲以尖酸刻薄的嘴脸说。
「也许他也没想过自己真的办不到啊!也许他真的以为自己办得到。」翟俞沛说。
「大姊,妳不能这么好心,因为那都不会有好报的。」
「谁说的?」
「我说的。」
「你说的才不能听咧。」翟仁书说。
「你要嘛就是不说话,要嘛就是一说话便让人想扁你。」
「干嘛唱衰姊姊。」
「我哪有唱衰她?我还好心的教她把女人乔落去的六大招数耶!」
翟仁书鼻哼一声说:「姊才不会这么无耻,肯定就是你自己在一旁得意的一直讲强迫她听。」
「好啊。不相信是不是?翟俞沛妳说!」
翟世杰跟翟仁书都看着翟俞沛,翟俞沛生吞一大口口水后再一次双手遮脸哭喊出来:「我也不愿意这么下流无耻,可是我真的很想做爱啊!」
「哦呵呵呵呵!别再说我是翟家最伤风败俗的孩子,大姊也是!qín_shòu!」
「没有到qín_shòu!我只是想而已,真的没有就算了!」翟俞沛抬起头意正严词的说。
「真的这么想,每次莉薇来我们都拖住她讲话唷!」
「好啊。反正白天你们不在,我随时有机会扑倒她。」翟俞沛说完对翟礼哲吐了舌头,翟礼哲也不甘示弱的吐回去。
此时翟仁书和翟世杰互看一眼,都一起挑眉勾嘴角的看着翟俞沛-她的性情跟以往比起来大方了更多,这种玩笑翟礼哲不是第一次开,但之前翟俞沛只是会哼笑一声懒得鸟翟礼哲乱说话,也不太会跟弟弟们谈到关于性方面的事。
看来翟俞沛这次真的是动了更多真情喜欢上一个人,才会让翟俞沛毫无顾忌的分享心情。
「吶。只能妳扑倒她,她不能扑倒妳。」翟礼哲说。
「为什么?」翟俞沛问。
「不能便宜她啊,先占她便宜。」
「是她占便宜吧!」
「妳不能先被吃掉!如果她始乱终弃呢?那妳就要一个人辛辛苦苦的扶养小孩,背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