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道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吃惊的喊道:“这……这是什么招数。”
此刻我憋着一口气根本不能说话,真道人感觉到了危险硬生生的冲了下来。与此同时邪皿刀也已经催到极致,刀锋之上粼粼发抖,发出一声冲天龙吟。
“邪……皿……刀!”
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剧痛无比,使不上一点力气,邪皿刀几乎把我身上的气力全部抽走,甚至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环顾四周一片狼藉,方圆十几米的树木都已经拦腰斩断,原本应该是惨白色的断口处,居然显露着漆漆的黑色。
“桀桀桀……”
这个时候真道人一步一摇的走了出来,他的黑袍已经破败不堪,左肩上还擦着我的小关刀,献血顺着刀柄一滴一滴的留了下来。
“好厉害的一招……可惜,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我两眼一闭,心说完了,果然,即便是邪皿刀也破不了鬼王气。不过还好,死的是我一个人。
“你很有悟性。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吞吸术、邪皿术和青龙刀法结合在一起。”真道人慢慢的走过来说道:“我甚至有些庆幸,幸亏只给了你七天的时间,如果再多几天也许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我。”
我惨笑道:“多谢夸奖,本来应该挺开心的,为什么我就是高兴不起来呢?”
“因为,这个世界没有有‘如果’,也没有‘也许’,今天你必须死……”
说完他一伸手两团鬼王气酝酿起来,然后狠狠的拍向我的头上。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再见了铜锣,再见了伟哥,再见了小艾,再见了小尾,还有二师兄,开心和尚,罗红……
咦!难道说临死的时候时间会延长吗?为什么脑袋到现在还没有感觉到有东西砸下来。
颤抖的睁开眼睛喵了一眼前方,发现真道人两眼发直,直勾勾的看向我,就好像看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我扭过头去,没有,身后全是树,什么也没有。当我再度转过头来的时候忽然看到从真道人的嘴角上吐出一行血来。
而在他的胸膛出则多出一只铁做的大手。不!是这只铁手从他的背后贯穿进来的,就在这时那只铁手忽然往回一缩顺着他的胸骨一模,摸出一个好像麻将一样的方块物,然后‘唰!’的一声抽了回去。
‘噗通!’真道人就这么直直的倒在地上,不甘心的看着那个背后袭击他的人。与此同时我也看清了这个人,这个做梦也不会想到的人。
童刚!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我面前,然后低头看着难以置信的真道人。
不过此刻的童刚与以往完全不一样,他的双手、双脚都布满了铁质的东西,也不知道是护甲还是什么别的。
最重要的是他此刻所表现出的状态十分阴沉,尤其是那眼神绝望中带着一丝疯狂。
“你……你……”真道人指着童刚充满了不甘心和不解,这点我和他是一样的。
这时从童刚的身后忽然走出一个黑袍人,他包裹的非常厉害,几乎将所有可以露出的地方都拿黑布裹住了,唯有那对如同鹰一般锐利的眼睛露在外面。
这个男人走出来看了看真道人,又拍了拍童刚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嘿嘿嘿!从现在开始,他接替你的位置。”
“不!”真道人见到这个男人后立刻瞪大了眼睛喊道:“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组织。”
墓!难道就是小艾口中说的那个叫‘墓’的男人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组织,哼哼,我怎么没有看出来。”这个墓的人冷笑了两声接着说:“麒麟棺,麒麟尸,还有瞪眼房的那些死尸,哪一件与组织有关系呢?”
“我是想研究出成果,然后……”
“免了。”墓摆了摆手说:“你只不过是想利用组织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甲首’已经下令把你除名,由童刚接管你的全部。”
“不,不不,我可以的……”
“不需要了。”墓缓缓的摇了摇头。
童刚立刻上去伸出左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胸膛上,‘咔嚓’一声碎裂的骨响过后真道人无力的垂下了头。
真道人就这么死了,死的如此不甘心。我瞪着眼睛死死的看着童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明明已经被我迷晕了,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呢?还有,他什么时候和‘墓’纠缠在了一起。
墓抬头看了看我发出一阵阴沉的笑声,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手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什么也没说,然后转身退到了十米开外,那里还有一个同样的黑袍人,不过这个黑袍人长着一头漆黑的长发应该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和‘墓’一样全身上下都裹满了黑色的布,只剩下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不过她的眼睛毫无生气就那样直勾勾的注视着地面,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墓走到了哪个女人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后者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跟着墓走了。
“我不喜欢等待,你快一些……”墓的这句话是对童刚说的,然后就两人消失在夜幕中
“刚……刚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结巴的问道。
“正义!”童刚缓缓的答道:“我要的正义这个社会给我不了,但是他们可以给我。”
“啊?”我真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童刚抬头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决绝:“赵惜民这种人长期霸着本市只手遮天靠的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