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豆腐,看你丢人不?”
小白将一叠照片看过,这是上次她与吕小言约出来喝咖啡的那回,不过两人并不亲密,这种接触的照片,竟然也敢拿出来。
小白坐在郑先生的老板椅上,轻轻的往后一仰,椅背就跌向了后面,吓得她差点掉下去,因此只好扶着扶手,道:“他说要干什么了吗?”
郑先生道:“秘书,上咖啡,我要和小白好好的聊聊。”
秘书端来两杯咖啡,道:“老板请用。”她瞥了一眼郑小白,心说:“真是好命!长得好不如生得好。”
小白端起咖啡,问:“放糖的不?我怕喝苦咖啡,早知道就要杯奶茶喝。”她用小搪瓷搅拌了几下,喝咖啡最忌讳跟中国人喝白粥似的,热了还吹吹,这是极没有教养的,外国人厌恶把口沫吹出来,认为不雅。
小白用小搪瓷搅拌着,差不多凉了,才端起来喝了一口,郑先生问:“如何?”
小白道:“卧薪尝胆!”苦得她以为穿越成勾践了。
郑先生喝了一口,十分陶醉的嗯了一声,道:“要的就是这个味,活在幸福里,就忘记了痛苦,爸爸我是每天都在提醒自己呀,要苦中作乐。”
小白猛然想到一个词——做作。
小白问:“张思远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
郑先生卖了一个关子,他问:“小白,这件事要是你如何处置?”
小白用手指着自己,道:“我?我没有想法,要是天下人都想靠几张照片就想掰倒人,那人也未必脆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今也不能拿出什么好计策来,只有一个字,等!”等张思远行动,他是就此罢手,还是卷土重来,一切都在未知数,只不过还是要小心为妙,小白觉得最近和吕小言保持一段距离,让张思远再找不到对策。
但这件事也没有轻易的结束就是了。
过了差不多一周的样子,张思远又杀了回来,这回他可算拿到不少‘经典照片’,他笑说:“郑先生我们又再见面。”
郑先生道:“是,你又来了,有什么事找小白说吧,我这边要开会,没空理你。”
张思远憋了一肚子的气,认为郑先生怠慢了他,可看郑先生匆匆忙忙拿着文件夹的样子,也不像在颓唐,他问:“郑小姐做得了主?”
郑先生道:“做得了,你想要什么,就跟她说,至于答应不答应,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张先生人贵在知足常乐,不管你这次带来的是什么,我只想提醒你一句,见好就收,否则得不偿失。”
张思远道:“好。”他真得去了小白的学校。
小白说:“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小白挑了户外,站在树荫下乘凉,“张思远,你找我?”
张思远道:“是,没想到你是郑大小姐,失敬失敬。”
小白道:“别这么说,咱们也算谋过一个面缘,有什么事快说,我可是要上课的。”
张思远道:“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次回来也没找到什么好工作,想请郑小姐帮个忙。”
小白问:“我凭什么帮你?”
张思远道:“凭这些照片。”
小白接过来道:“拍得不错,连日期时间都有,可惜了,我最近没和吕小言联系,你是怎么拍到的,难道是合成图?张思远这些手段并不高明,只不过是些小聪明,不过我就当是给我的见面礼,我收下了,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会给你个机会,跟爸爸说说,说吧,你要什么职位,当然也得有空缺才行,先提出来听听。”
张思远起先以为没戏,不免心里打寒,可后面又说可以提提,他的心里又是一喜,看来这次回来看吕小言是走对了一步棋。
张思远道:“部门经理,怎么样?”
小白道:“张思远想法不错呀,是个人才,做官呢就是要贪心,你是够贪心的,一步登天,我答应了,至于爸爸怎么安排,我可管不着,我只管尽力而为,你走吧。”
张思远真得走了,他想,小白跟郑先生说,就算没有十分把握,也有八分,坏不到哪里去,白白得了个部门经理。
小白笑道:“脚步都飞起来了,为这点事就这么沉不住气,这种人不出一个礼拜就会滚蛋。”
小白看了看手里的一叠照片,她得邮寄点给吕小言,好歹张思远费了不少心思把两个人拼贴在一起。
不久后,郑先生打电话过来问小白,“小白,张思远的事情处理得如何了,跟爸爸讲讲。”
小白说:“我呀,答应他了呀,让他做个部门经理,剩下的事爸爸安排就好。”
郑先生说:“你呀你真淘气,怎么就轻易答应他了呢,要是我准得扭送公安局,然后让他坐个几年牢再说。”
“爸爸,冤家宜解不宜结,爸爸不要那么狠,再说了,你们公司里的人这么好对付?让那些小鱼去打架,我们这些农夫捞好处吧!当然啦,我还是有其他考虑的,这些久坐办公室的人,都懒惰成一派了,我派个新人过去激励激励也是好的,这叫做‘彼此牵制的三角战术’,古代皇帝哪个不用?要是张思远真发展得好,那也是他的造化,要是发展得不好,那我也无可奈何,他也犯不着怨我。”
郑先生笑道:“好你个刁滑,哪里学来的坏理论,也教教爸爸。”对于女儿的出色表现,郑先生只有‘心满意足’可形容,他可没有对小白有这么高的期待,难道二百五真得可以修炼成五百?他是否也要抱着一颗期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