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惹恼了他么?”
“不,不是你不好,”月无忧急切道:“是,是月无忧,她并配不上你。”
“你怎么敢这样说呢,他大小也是个皇子,小心别让他人听见了,”素和静初觉得好笑,又维护似的道:“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已嫁给他了,况且配不配得上…我一个女人,又哪有选择的权力?只要他…不嫌弃我就好了。”
“你不要这样妄自菲薄,”月无忧连忙道:“我…我是说月无忧,她会明白你的好的。”
“但愿吧,”素和静初苦涩一笑,却并没把这句劝慰放在心上。
山庄人的提防素和静初看的分明,那月无忧又有意避而不见,连面都见不到,所谓‘明白你的好’,就真的只是一句劝慰罢了。
月无忧看着难过的素和静初,突然对自己躲避素和静初的举动感到迟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花烛五
这温泉的确是处好去处,对惧冷的素和静初来说更是如此。素和静初泡的安逸,一想到这雪山的寒冷,人也懒散的不愿动弹,只想在温泉里多待一会,但她也不好意思让月无忧等太久,觉得寒气怯的差不多,就上了石边穿上衣衫与月无忧顺着小路往回返。
素和静初本就惧冷,虽然多披了件外衫,但实则抵挡不了什么寒气,温泉这处空气都是暖融融的,可也只限于这处而已。连发都未干,这一热一冷,只怕回去就要生病,素和静初摸摸自己的湿发,正懊恼着,便见月无忧抬起手,将她的外衫遮在了两人头上。
“你不冷么?”素和静初看她只穿了件单衫不禁担心。
“我功夫很好,”月无忧仍是这样道。
素和静初不会武功,看不出月无忧功夫深浅,但月无忧既然这样说,她也就没有推辞,二人在头上那件外衫的遮掩下沿着小路往回走,至少避免了落了一身雪花的处境。
素和静初在温泉泡的那点暖意被风雪一吹就没了温度,冷的打了个寒颤,便不得不瑟缩起手脚,然后便听月无忧道:“你离我近一些。”
她二人罩在一件衣服下,自然挨的很近,臂膀挨着臂膀,素和静初只觉得挨靠着月无忧的那一边身体似乎很暖,还以为是错觉,听月无忧这样讲就看了她一眼,才发现月无忧周身升腾着细密的水汽。
月无忧和她是一样湿着发的,素和静初知道这一点,可现在来看,月无忧的头发的已然半干,身上潮湿的衣服也清透的没有水迹。
月无忧显然没有说谎,她的功夫确然很好。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以内力蒸发身上水珠这样的事实在是值得惊奇的,素和静初讶异的打量月无忧,不敢置信的问她:“这就是西域秘术?!”素和静初对西域秘术所知不多,但西域秘术既然是皇家秘术,自然有称之为秘术的本事,而眼下月无忧以内力蒸发身上的水迹,若说这就是西域秘术的能力,素和静初是相信的。
月无忧的神色一僵,很快便摇头:“只是普通的功夫。”
月无忧说是普通的功夫,素和静初不太相信。素和静初想,普通的拳脚功夫肯定是做不到的。就是送亲来的那几个会武的随从,也未必能有这样的本事。但素和静初没有再问,因为她转念又一想,西域秘术这样不可外传的功夫,哪是一个女子随便就能学会的?绿蝶说山庄里的人都会些西域秘术的心法,但也仅限于此。看来这女子学的是别的功夫,只是不愿告知,自己真是傻了,竟然问这种不可能的问题。
素和静初没有再问,月无忧自然暗暗松口气,也尽力的将话题引到别处去,素和静初并未生疑,尽量挨靠着月无忧汲取她身上的温度,两人沿着唯一的小路未走多远,便见到了前方山庄的缩影。
“这山庄真小,”素和静初感叹似的道:“一点也不像是个皇子住的地方,”便是郡王府,也要比这山庄气派威严的多,便是一个别院也有这山庄大小了,于一个皇子住处来看,这山庄实在寒酸。
月无忧倒从未这样觉得,她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讲这种话,于是很稀奇似的:“哦?”
“怎么,你不觉得么?”素和静初道:“说是山庄,可又没有分门别院,就只是个大宅而已。”
“这不是很好么?”月无忧奇怪的道:“要那些规矩做什么,房屋大小足够温暖就好,况且把个山庄建那么大,又是前院又是后院的隔的那么远相互不往来,这里虽然小,但是很有人气啊,不是很好么?”
闲聊着便已走近了,就听到院里传来隐隐的欢笑声,素和静初听着月无忧的话想了想,觉得月无忧说的很对。
郡王府里每个郡主都有座别院,素和静初性子不讨人欢喜,别院自然是最小的,但也有眼前这半个山庄大。对素和静初来说,她那别院仍然大的空旷,因为往往别院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郡王府的确气派规矩,可又死气沉沉的,规矩太多,平日很难相聚,也就只有过个什么节日时才能坐在同一张饭桌上,而即使这样,饭桌上也要守着诸多规矩,聊不上几句闲话的。
自然也不够亲近。
这样看来,威严气派的郡王府倒还比不上这穷酸小院了。素和静初越想越觉得有趣,绽开了个许久以来难得的真心的笑。
月无忧有愧于素和静初,看她心情转好,自己也顿时觉得轻松不少,看此时气氛不错,月无忧轻轻咬唇,似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