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度常人,这明晃晃的激将法自然不会上当,可就因为汪天寿是个怪叟,便要赌这一赌,就是汪天寿没上当也没什么损失,只要他来,那便什么都好说。
萧子若做为人难以揣度,她主意不少,做事极有目的,不做无准备,无好处的事,不会武功,却又懂些旁门左道,若非她,别人也想不出这法子。汪天寿若来了,也有应对之法,那便是‘等’一个字,月无忧已经漫无目的的寻了这么久,如今能有个盼头的等着,她自然是等得的。
至于等多久,全看汪天寿心情,若他记恨了月无忧败坏他名声,让月无忧无故等几个月也是有可能的,只要他来了,即使不肯为月无忧治病,阮桃也不会让他轻易的好走。
绿蝶一向是爱腻着月无忧,能与她一起就与她一起,见不着便要耍耍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