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像不能摆脱的噩梦,只要回想,就会久久心悸。
“怎么,慢慢说,”兰卿摸着她的头安抚她,然而月无忧却无论如何不肯再提了。
执拗的和自己较劲。
见她不说,兰卿心里有几分为故人的孩子心疼,便搂住她,似哄孩子似的哄她:“哭出来便好
了,乖。”
其实按年岁,月无忧本就是未长大的个孩子罢了,只是她总是玩世不恭的模样,让人忘记了她也不过是个需要疼爱的孩子罢了。
紧紧搂着兰卿,下巴靠着她的肩,仿若终于有了依靠,月无忧失声痛哭,展露了压抑已久的无助的另一面,她一直以来伪装的坚强像个厚厚的龟壳般保护着自己,此时却有了裂痕,于是那些委屈汹涌而出,化成泪水流下。
“我好想我娘亲…”月无忧哽咽着抽气,满面泪痕:“可是她都不托梦给我,我都没有梦见过她,我好想她…”
听着月无忧的哀诉,兰卿心疼她,也不自知的红了眼眶。
待情绪平复,月无忧擦着脸上的泪痕有些发窘,而兰卿却不觉得什么,因为在她看来,月无忧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小孩子哭一哭发泄发泄有什么奇怪?
“卿姨,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