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沐千琴是一种同病相怜]在这段感情里是受了伤的,所以使她处处小心翼翼的,不敢去接受了,紫云仙子中的紫云衣如果不是那么主动也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前期都是遗憾来的,要她慢慢感受,敢于去主动,那是在后期的时候了,基本上遇到秦落香,秦落香告诉她那些话让她慢慢接近谜团,就趋向于后期了,但是,也要过程来的qaq
[我知道这个文的这个形式看起来会很痛苦(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可能会这样想…但是,很欠揍的说,这样写我好轻松哟,qaq(我究竟在写什么东西,这个文究竟是个什么啊…)
qaq]
☆、阮桃二
“师傅说你的伤要养一阵子,一时是好不了的,你的功夫又很奇怪,所以只是为你包扎了伤口,你的内伤还是要慢慢修养的,”玉真托腮坐在床边严肃着一张小脸正经的对阮桃道,她说的阮桃也都猜到了,阮桃现在连动都不能,这情况便只有养着,于是便对玉真感激的道谢:“那就麻烦了,”玉真倒无所谓的一耸肩:“救你的是我师傅,同意让你留下来的也是她,等你伤好了,谢她去便成了。”
玉真说这话时左顾右盼,透着心虚。
因为玉真这说的实在是没边的谎话。
师傅哪有那般好心要救人了?见到阮桃一身伤的麻烦样子,当即要将人扔出院子才是真的,若不是玉真几个小徒弟哭着扯着她的袖子,阮桃哪会活到现在了?
玉真没师傅那般冷血心肠,师傅虽没有将阮桃丟出去,可为她治了伤就不再管顾,任由阮桃自生自灭,还是玉真惦记着,在她看来,是不是江湖人都无分别,都是一条人命,即是一条命,她就做不到眼看着阮桃死。
是以阮桃昏迷的这几日,一直都是玉真来细心照顾着,用勺子为她喂送汤药,如此一说,阮桃自是欠了玉真一个人情。救命之恩大于天。可玉真却并不在乎这个人情,在她看来,只要阮桃不会死,那就比什么都重要,而这个可以令阮桃许诺去做任何事的人情玉真也并不看重,而是随意的将这份情担到了师傅身上,她想的简单,若是师傅会为难阮桃,阮桃顾忌着这份恩情,应该不会与师傅计较,她想的如此简单,不过是想两者兼顾而已,却没有为自己着想一分。
阮桃现在身体疲惫虚弱,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琢磨玉真满是破绽的谎话,心中此时是满心的庆幸和后怕。自是庆幸会有人相救,而怕的,则是若那时情况,自己未得救会怎么样?如此一想,心中愈发感激玉真的师傅。
阮桃昏迷多天这才醒过来,身体自然还是虚弱的,又一时不能进食补充体力,看她不多时面露疲色,玉真很有眼色的起了身,不打扰她休息,一蹦一跳的跑了出去,还乖巧的关上了门。
没了搭话的玉真,屋内便只余躺在床上的阮桃一人,自然十分的安静了。
阮桃闭上眼,很快又睁开了。
她昏迷了多日,让她再睡,却是睡不着的,疲惫痛苦的只是身体而已,脑袋反而愈发清醒兴奋。
听着窗外传来的时有时无的鸟鸣,阮桃想,这清风道观的所在一定是一处幽静之处。
她又突然想到,西域是没有鸟的。
西域只有鹰。
阮桃的性子沉稳,不似绿蝶那般吵闹,也不像木兰那样莽撞,似乎任何时候,她都是安静的,就像一潭幽深的潭水,沉静而无波。唯一能令阮桃这潭沉静的潭水起波澜的,便只有月无忧了,月无忧对于她的影响却不仅是一个投掷的石子只在表面激起几圈波纹这样简单。一定要说,月无忧就是活在这潭水里的一条鱼,稍有动作,就能搅的整潭死水不能安稳。
月无忧…阮桃抿了干涩的唇,目光哀愁的望向视线入目的床楹。
你可一定要无事啊,阮桃在心中祈盼。
无论心中再焦急不安,阮桃现在能做的,只能是躺在床上,她现在伤势严重,动也不敢动,想去做些无谓的,只会让自己陷入险境。阮桃是个精明的,她心里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养伤。
可阮桃从没遇到这样的境况,只能像一个弱者那样无力的躺在床上,做不到对一切了如指掌,而对月无忧等人的担忧更是令阮桃乱了阵脚,很快阮桃便觉得无措而恐慌。她很少流露出这种情绪,阮桃很快也意识到,自己这样胡思乱想,对自己的修养没有任何好处,可偏偏阮桃现在清醒的过份,根本没有半分困意。
阮桃在心中叹气,强迫自己去想一些别的,她不得不这样做,不然她只会陷入一个无法挣脱的漩涡,然后很可能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走火入魔。
没有月无忧等人在身边,即使玉真的师傅功力再高深,也只是中原的功夫,若是强行为自己周转真气,筋脉受损的只会是自己,所以阮桃要保持好自己的情绪,不能让自己陷入极端。
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打发时间的事,就只有回忆曾经,在她经历了那么多以后。
只是有些事情,太久不去回想,总会随着时间遗忘了,而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年,于阮桃来说,可以称得上老旧了。
以至于阮桃花了一些时候去回想,那些甚至已经串联不起来的零碎的记忆。
然后阮桃发现,原来有些事情,她只是不去回想,但这些事情却如同印刻在了记忆里,根本没有忘却。
比如月柔的相救。
阮桃在六岁那一年遇到一场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