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的男宠到了享乐的时候倒是个个屁颠赶来,星瑶面上也与他们把酒言欢,嬉戏打骂,心里却是暗暗嫌恶。外头路过的宫人们听到里面放荡的嬉笑声都不禁摇头叹息。但那些男宠之中也有人三日皆不在席的,一是林奕,二是李常晟。
话说这日星瑶正和他们在殿内戏耍,星瑶蒙着眼睛捉人,谁若是被捉到就要当着众人的面自慰直至泄出元阳。
“你们倒是发出点声响啊,这样默不作声地让孤怎么抓啊!”星瑶双手伸着在虚空中一顿乱抓,不辩方向地乱闯,那些男宠垮着衣裳四散逃窜,捂着嘴窃窃发笑。
公孙槿坐于席上没有加入,眉头微皱,抿着唇担忧地望着星瑶,忽而视线一转往门外看去。
星瑶侧耳听声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某个方向传来,她嘿嘿一笑扑上前去死死扣住那人,扯下眼罩得意道:“捉住你了!”可当她抬眼看去的那一瞬间,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是林奕!
林奕脸色铁青,拳头紧握。
“原来是你,”星瑶放开他,拍了拍自己的手,脸上挂着冷笑,“平时三邀五请林君子都不肯来,今日怎么突然有雅兴了?”
林奕环顾了一眼四周,那些个男宠脸上画着男不男女不女的妆,身上衣裳不整,而眼前的星瑶也是头发凌乱披散着,穿着露骨的抹胸衬裙,满脸纵欲过度的苍白虚弱。他低声怒道:“臣一直在等陛下,可、可陛下怎么就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星瑶对于他所言无动于衷的模样,反而顾左右而言他地调笑道:“大家都瞧见了孤刚刚捉住了林君子,林君子你可得守这游戏的规矩,该当着大家的面……”
林奕情急激动起来,也不再顾着礼仪和场合,吼道:“我才不管你们在玩什么游戏!我只想知道你怎么就成这样了,之前我们说好的事怎么就……!”
“放肆!”星瑶急急喝道,“孤肯给你几分薄面你便越发蹬鼻子上脸了!来人,把林君子拖出去杖责三十!”星瑶怒目圆睁地扯过林奕的衣领,在他耳边咬着牙低喝道:“你给孤记住,孤从来都没有应允过你任何事,孤现在就是个傀儡皇帝,什么都做不了,你也自求多福去吧,以后都不要再来乾凰殿!”
说完林奕被星瑶推了出去,后面两个侍卫拥了上来抓住了林奕。林奕难以置信地看着星瑶,又恨又悲,喃喃着:“亏我还一直以为你也是坚毅之人,却不想如此轻易就投降,我当真是错看……”
“你们还不快把这个没脑子的拖下去!杖责五十!”星瑶挥着手向那两名侍卫气急败坏地喝道。
那两名侍卫慌忙去拖林奕,那林奕大力一挣便挣开了,死死盯着星瑶愤恨道:“我自己会走!”
星瑶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却只能强忍怒火不发作,在他快走至门槛时,星瑶又将他叫住:“等下!”
林奕执拗地站在原地没有转身。星瑶去了里屋拿了样什么东西出来,她把那东西往林奕身上扔去,喊道:“接着!”
林奕眼疾手快地反手接住那物,摊开手掌一看——木簪。他惊讶地回头望去,却听星瑶只是冷言冷语:“这是你入宫时送孤的木簪,堂堂御天府的小将军送孤这样磕碜的东西真是不像话,当初念着对你有些情义不肯伤了你的面子,如今你既这般不识好歹,孤便将它退还给你,这下等物林君子自个儿留在身边‘细细’观赏吧。”
林奕疑惑地低头去看那木簪,又抬头见星瑶眼神里似乎在与他传递什么信息,茫然过后似有悟到什么。星瑶摆摆手不耐烦道:“快带下去,真是扫兴!”
林奕被带走后,那油腔滑调的祝裕便蹭了上来,阴阳怪气道:“林君子一向自诩清高,与我们都不合,陛下莫与他置气。”
另一旁长相稍显圆润的杜一杰眼珠滴溜转动,心怀鬼胎:“这林君子出身御天府,清高点也是人之常情,可是那李常晟又是个什么东西,也屡次借病推脱不来拜见陛下。”
祝裕听了也附和着讥讽:“那个病秧子来了也是扫兴,况且他父亲因私闯于尚书府邸一事已被停职查办,怕也是不肯出来丢人。”
星瑶心里冷笑,这杜一杰当初是慕岐玥推荐进来的人,想必是与那李常晟不合想借自己正发怒时火上浇油一番。星瑶顺水推舟,佯怒道:“你若不提醒孤,孤竟没发现李常晟不在。”
那杜一杰以为自己得逞了,连忙继续煽火道:“回陛下,那李常晟看似人畜无害,实则心机颇深,时常仗着自己的父亲官位高欺压臣,而且还对陛下颇为微词,所以才不把陛下放眼里,陛下三番五次请他来他都借故推辞。”
“哦?他说什么了?”
杜一杰脸上显出为难的表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