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事!”妈的,总被人干扰的感觉真讨厌。
见有人对阁主不恭,黑衣女子二话没说,直接一个摆拳将毫无防备的阮若男打倒在地,并迅速抬起脚踩住她的后背,死死地将她制服与随风轻渺的衫摆之下。
既是被人踩在脚下,生性倔强脾气固执的阮若男依然不依不挠讨说法,张牙舞爪地舞动着四肢,大声叫嚣:“放,放开我……你,你凭什么打人?放开……”
黑衣女子用力狠狠一踩:“就凭你不仅偷了我们阁主的衣衫,还口出狂言对我们阁主不敬!”
阮若男一边苦苦挣扎,一边一口否认:“我没有偷……我没有偷!”一边暗自转动脖颈,前后左右急切的搜寻小狐狸的影子,不经意往后扫了一眼,看见有个穿白衣的女人正向这边走来,阮若男马上像看到救星一样,伸出手脖子向后面勾着头大声呼唤:
“救命啊,救命啊,这边有人快被踩死啦……”四处找不到小狐狸的影子,只能找路人救助了。
“把脚松开!”声音袅袅洋洋盈耳。
声音刚落,黑衣女子真的把脚松开了,阮若男正要感激涕零地站起来道谢时,只听得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我只是让她的脚松开,并没有让你起来!”声音依然动听,只是带着一股子傲慢的语气。
阮若男半爬在地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心里正在琢磨这人到底有何居心时,耳旁又响起那个动听的声音:“端一盆水来……”
片刻,黑衣女子双手端着一只巨大的铜盆,里面盛了满了井水,来到白衣女子身边恭敬道:“阁主,您要的水端来了……”
阁,阁,阁,阁……主?原,原,原,原……来她们是一伙儿的?阮若男心里一阵打颤,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时,只见那白衣女子玉手潇洒一挥,简短道:“泼!”
音落水下,一盆冰凉的井水瞬间将阮若男从头到脚浇了个全湿……
冰冷的井水浇的阮若男整个人瞬间精神倍儿棒,忽地从地上冲起来,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上前两步直接冲到白衣女子面前,劈头盖脸一顿咆哮:“为什么泼我?阁主就可以随便拿水泼人吗?阁主了不起吗?”
见势,黑衣女子一个箭步上来,伸手就要去掐阮若男的喉管,却被白衣女子淡定地伸手止住:“慢!”黑衣女子闻声退后两步,站在黑衣女子身后,不再动作。
阮若男才不买她的帐,决计势必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在现代被人泼水也就算了,到古代还要被人泼就实在是太窝囊了。
于是,阮若男愤怒地伸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火冒三丈地吼道:“少假惺惺了,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害怕,我告诉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阮若男的吼叫,并没有激怒白衣女子。反倒见她眉梢含笑,齿如碎玉,不怒不急,优雅地伸出一跟修长的食指,轻轻在唇边一压,粉红的朱唇微微开启:“嘘……别激动,小心伤肝脏哦~声音再大……也掩盖不住你偷东西的事实。”
阮若男快疯了,又向前逼近一小步,紧紧指着白衣女子的脑门怒吼:“嘘什么嘘,别以为你声音小就能掩盖你们以多欺少的事实。我说了我没有偷东西,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冤枉我?”
被井水冲刷过的阮若男,也许是因为脸上的污垢被冲掉了,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不少,皮肤细细白白五官精致倒是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白衣女子勾唇一笑,朝阮若男诡异地眨了下眼睛,一双美眸慢慢在她身上打量了一遍,啧啧道:“啧啧啧~这满身都印着我花容止的标志,竟然还在抵赖。看你眉清目秀细皮嫩肉人模人样的,为何品格如此低劣?”
“什,什么标志?”阮若男吞吐着问。虽然是捡来的衣服,但终归不是自己的,心里难免多多少少有些虚。
白衣女子又是勾唇一笑,傲慢道:“又不是瞎子,自己不会看吗?”
阮若男这才低下头,忐忑不安地往自己身上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本洁净的月白全衫上,不知何时冒出了一朵又一朵金色的小花朵。
我靠,古代人就懂得用“logo”了么?而且还用的这么诡异,湿了水之后才会显示出来!!!
阮若男无语了,郁闷了,没想到随便捡一件衣服都是带着专用标志的。看来自己的运气也没有好转多少啊,太上老妇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是我的师傅还是我的仇人啊,为何这么害我啊啊啊啊!
正在阮若男心里像热油般沸腾时,白衣女子诡异一笑,对身后的黑衣女子勾了勾头吩咐道:“带回去!”说吧,一阵风似的飘飘然地走了。
☆、17不准yy阁主
其实,黑衣护卫和阮若男在紫风巷内“纠缠”的时候,花容止正好和自己心爱的宝贝“沉鱼”,在紫风府□阁楼的观景台上,教她另一个心爱的宝贝“落雁”学说------人话,巷子内发生的一切正好被她看到了。
所谓的“沉鱼”,是花容止在雨中救回来的一只浑身带着伤的瘸腿流浪狗,尽管伤治好了,但狗腿到现在还是一瘸一拐的。因其长着一身黑白相间且匀称的狗毛,远看近看都是一片一片的,像极了鲤鱼身上的鱼鳞,由此得名“沉鱼”。
至于“落雁”,则是她在猎人手里花二文碎银买来的一只“布谷鸟”。至于“落雁”的名字,倒没啥特殊别意,完全是为了迎合“沉鱼”而取,正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