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头痛欲裂的李凡愚看着被子上那片嫣红呆呆的出神。虽然昨晚喝多了昏昏沉沉,但是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昨晚的癫狂,脑子里还在片段化的回放。那婉转如泣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萦绕。
但是安宁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却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了。
看着自己腿根上的血迹,这货揉着太阳穴傻笑了起来。起身洗了个澡,便穿好衣服敲响了安宁的房门。
姐咳咳一起上班啊?他喊了一声,便马上将耳朵贴在门上,谗着脸探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哗啦啦的响了一阵,仿佛是厨房的餐具跌落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李凡愚心里有点儿得意,但是又有些忐忑。毕竟昨晚自己有点儿嗯,强势。
见安宁没有开门,这货还以为是她不好意思了,于是又唤了一声:我听见你在里面了。
果然,里面又是传来一声低呼,然后哗啦啦一阵清响。
约莫五六分钟,才从里面传来安宁的声音:走开!离我远点儿!
额?生气了?李凡愚心里一阵惊慌,老脸一红连忙哄到:姐我会负责任的你千万别生气。
门忽然被打开了,安宁身穿一件宽大的t恤,玉兔愤愤起伏。眼圈儿红红的,脸上还挂着红晕。
你你无耻!
嘎?无耻?我怎么就无耻了呢我?明明是你自己送到我嘴边儿的好不啦?可是看着安宁咬牙切齿的模样,他马上将肩膀塌了下去。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搓了搓手,谗着脸道:是是是,我无耻。那个,你还好吧?
安宁的眼泪瞬间就滑了下来,心中苦笑;我怎么能好,插手了别人的感情我怎么能好?
可是事情已经这样,又能怎么办呢?
她昨晚一夜没睡,想了很多。李凡愚去美国的时候,她在电话里听到了程珂的声音,便误认为他们二人已经确立了关系。所以昨晚跟李凡愚的一番意乱情迷,让她心中满怀了自责和愧疚。
她本想离开实验室远走高飞,从此以后和李凡愚恩断义绝再不相见。
但是下了一晚上的狠心,到底也还是舍不得。心里拒绝承认舍不得的是那个冤家,便下意识的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她的事业,实验室。
所以,在这种矛盾之下,她便选了另外一条路——自我催眠,全当事情没生过。
可是小腹下传来的阵阵撕痛,又在时刻提醒着她,事情的的确确的生了。
李凡愚见她是真动了气,便摸了摸鼻子,歉意的苦笑着,道昨晚
安宁一听他提这个,满脸惊慌,连忙打断:别说了!昨晚什么也没生。
可是
没有可是!你如果还想让我留在公司,就当昨晚是个梦!安宁有些憔悴的脸上挂着泪痕,决然说道。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李凡愚又是歉疚又是心疼。可是事情都已经如此,怎么能当没生过?
这个他可办不到。
所以就在安宁要关上门的一瞬间,他一个闪身蹿到了屋里。不等安宁反应,便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在付出了胸口被咬了一口,脚被踩了六下,腰上的嫩肉被掐的青紫一片的代价,李凡愚终于止住了她的挣扎。
放开我!安宁抽泣着,呜咽道。
我不!
你放不放!
我不!
你放!唔没等她说完,双唇便被李凡愚吻住。经过好一番挣扎,她才挣脱开来。
混!唔又是跟刚才一样的节奏。
直到反复了四次,她才终于放弃了。感受着嘴唇传来的火辣,心中哀叹一声,趴在了李凡愚的肩上。
李凡愚见终于驯服了怀中这匹桀骜不驯的小野马,得意的一笑。将脸凑到了她的耳边,我爱你。
安宁心中一荡,感觉整个身子都不停使唤了。心中哀叹一声,所有的抵触都化成了灰烟。
李凡愚的手又不安分了起来。
于是在清晨的厨房,梅花含露,又开了二度。
李凡愚穿好衣服,见身边妙曼的身躯已经因自己的索求而疲乏不堪了。
便俯身下去,在那光滑水嫩的背上吻了一下,道:我先去公司,你今天就歇一歇吧。
安宁又气又羞的白了他一眼,咬着嘴唇将头扭了过去。
李凡愚摇了摇头,心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人就是面嫩。你看看我咳咳
嗯,不论怎么样,在这方面到底还是男人放得开一些。
就在他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才听到后面传来弱弱的声音:你记得吃早饭
李凡愚心中一暖,又窝回头去。
妈哒!老子今天不上班!
被裹着毯子的安宁硬推出了房门,李凡愚这才甜蜜蜜的来到了公司。
他今天心情出奇的好,一路上跟所有人热情的打着招呼,搞得一群新员工诚惶诚恐。
将昨天堆积的一些文件处理好了之后,他伸了个懒腰,拿起电话给安宁打了过去。
电话里的安宁声音慵懒,似乎还没有起床。
对于李凡愚话里话外的挑逗,安宁一脸羞恼,于是便岔开话题,说起了公事。
她昨天已经很老张商量好,准备和李凡愚提议,让几个比较杰出的学生参与到新车型的设计中去。
之所以这么打算,是因为实验室已经和这些学生签了合同。他们已经属于正信旗下了,参与到设计之中,就是为了给公司日后储备人才。
李凡愚自然满口答应,于是在挂断电话之后,便来到了实验室。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