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没有今日的挣扎，他恐怕依旧很难再安然活下去了。

“你说你要成为王，你要成为所有人的王！”

乐意的话语轻盈而温柔，似是在诉说着最为悠远的往事。

所有人都沉默了片刻，月擎天那早已痛心疾首的脸庞之上闪过一丝痛惜，月无锋那坚毅的脸庞之上更是几度变色。

伊月悄悄地握住了月无锋的手，似是在给他一些安慰一般。

“原来，我也曾是心善过么？”月无崖似是自嘲一般。

他的手轻轻抬起，抚摸着乐意那泪珠滑落的脸颊，轻声道：“可是我已经无法回头了，那时候天真的想法这些年我早已是侵蚀殆尽了，我已经已经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人了！”

刹那间，月无崖的目光陡然化为了恶魔一般，一口锐利的剑锋穿透了乐意的胸膛！([m.520dshu.com 520读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