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女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怎么竟胡说一通呢?
听到这里,女人顿时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着优昙。
这个该死的贱女人,她怎么这么会演戏?
当初是谁在她面前信誓旦旦的说欧珀是她的男人的?
还说自己是贵族!
如果不是她当日的那些信誓旦旦,她怎么可能会放弃追求欧珀,早知道会是今日这样的结局,当初不管说什么,她也不会放手。
她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男人,爱到对他茶不思,饭不想的,爱到她恨不得天天可以见到他,爱到明知他是火,自己却还是化作飞蛾,不要命的往他身上扑。
她不停得在s市和b市徘徊,目的就是为了多看他一眼,可谁知……
“当初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怎么?现在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是吗?”女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看着优昙,那模样,就好像优昙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一样。
欧珀看着眼前的那一幕,抿唇不语,浅蓝色的眸子涌动着淡淡光华。
他想阻止,可是,他又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在优昙心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那日的话,究竟是她有口无心,还是,有心无口?
听着女人的话,优昙那长长的睫毛轻闪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忆起来,她自己亲口说的?如果她有说过的话,她不可能不记得啊。
可是,在她的记忆里,她并不认识这个女人,也从来没有对欧珀说过那样的话。
这女人,该不会是从哪里钻出来的疯子吧?
一想到这个女人可能是个疯子,优昙的眸光瞬间变了变,带着三分清冷,三分凌厉道:“你再继续胡言乱语,就别怪我告你扰民了。”
“扰民?当初是你阻止我,不让我追求他的,现在又来告我扰民?优昙,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走。”女人双手叉腰,整个一副泼妇骂街的形象道。
她是市长千金,高高在上,可如今为了一个男人,她却连自己的形象都顾不上了,只希望自己这般的不在乎,能博得他的另眼相待,能够对她不再那么冷漠。
“这位小姐,我是真的不认识你,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奇怪的话来,总之,请你让开。”优昙没好气的看着眼前的疯女人道。
她压根就不认识她,结果突然就跑出来对着她各种大吼大叫,还说欧珀是她的男人?
下意识的,优昙感觉这个疯女人是欧珀故意找来刺激绯雪澈的。
然而,下一秒,那个女人就将矛头转向了绯雪澈,这让优昙越发的坚信不疑了。
“喂,你好歹也是一个男人,怎么就容忍她三夫四妾的?”女人见对优昙说话无效,便改而攻向了一旁的绯雪澈。
这个男人看着仪表堂堂,气质不凡,怎么就也被优昙这个骗子给迷惑了呢?
难不成,他们两个男人都是看上了优昙的钱?
知道她是m国的贵族,所以才这般死心塌地的跟着她?
可是,如果是为了钱的话,她虽然可能没有优昙有钱,可她也不差啊!
闻言,绯雪澈面色不变,如玉的脸庞温润透亮:“这位小姐,我们从来没见过你,也不知道您的那番话究竟出自何处,即使有,可能也只是一场误会。”
话音落地,绯雪澈淡淡一笑,眸光有些深邃的看了欧珀一眼。
他不在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何,优昙竟会说欧珀是她的男人?
难道,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欧珀和优昙真的发生了什么?
一想到这里,绯雪澈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揪住了一般,难受的窒息。
“误会?当初是她信誓旦旦的和我说欧珀是她的男人,所以我才放弃的,如果不是,那我完全有机会重新追求欧珀。”女人说的信誓旦旦,仿佛,只要她一出马,欧珀就会拜倒在她的裙子底下。
闻言,优昙和绯雪澈无力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欧珀身上。
不管怎么样,这个女人是冲着他来的,应该由他去摆平吧。
“神经病。”接过优昙投来的眼神,欧珀看也没看那女人一眼,直接骂了一句,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望着欧珀离去的背影,身后,女人泪痕满满,眼中满是伤心和痛苦。
见欧珀离开,绯雪澈等人也立刻跟上步伐,以免再继续被这个疯女人给缠住。
走在前面的优昙没有发觉,身后的那个女人,一双脸色发白的眼睛突然变得血红,隐约间,还流出了红色的液体。
不,如果她得不到,那么,别人也休想得到!
反正他也不喜欢自己,自己再追求也无果,那不如就毁了她的一切!
正欲离开的优昙等人没有发觉,身后那个女人,一双眸子正散发着嗜血的寒光,身影更是飘忽不定,转瞬间,便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当绯雪澈等人反应过来时,优昙已经被那个流着血泪的女人劫持在手,一柄锋利的匕首正死死的勒住了她的脖子。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毁了她,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女人死死的用匕首抵着优昙的脖颈,一张发白的脸青筋暴起,乌黑发紫的眼睛就像是要从眼眶中瞪出来了一样,随时会掉落在地。
被她劫持,优昙却是一点害怕也没有,相比害怕,她反而比较担心附身在那个女人身上的恶鬼。
魔界的恶鬼很多,可也正是因为恶鬼数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