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看到尾,并没有看到她脱小裤。
一嘛是罗裙覆盖的下面什么也没穿,二嘛就是开挡裤。
他摩挲着下巴瞄了一眼天花顶,最后决定掀了裙子看一眼,以解他的疑。
当他踱下胡床朝她走来时,她以为他改变主意而害怕了,谁料他仅是掀了覆盖在马背上的罗裙,看到她有穿小裤,却是开档裤。
有点失望地摇摇头,“我还以为老五开始纵欲了呢……”
会给丫头罗裙下什么都不穿的也只有老四
开档裤则是其它爷常用的。
失望过后,开始将罗裙延着她腰际撕开。
“别让这东西挡着视线。”
将破布扔到地上,又转身坐到远远的胡床边。
她下半身全是赤裸的僵硬。
他催促:“给你半柱香,二爷等下要回房颂经。
对于女色已经不感兴趣了,她脸上的羞耻也引不起他丝毫的反应。
不过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答案……
女孩的低吟,宛如沉问地琴弦,断断续续飘来。
上下起伏的瘦小身子,与木棍紧密结合的小,穴,噗嗤噗嗤的水声,内体拍打在木头上的啪达声,交织着一曲淫秽的乐谱,低低扬扬地弥漫开。
他盯着她,看着她小弧度地抽遂,小脸昏红,紧皱不散的眉宇。
打量得极为严肃,他甚至非市严谨地踱过去,在木马间来回转圈,看着她轻松地吞食那根虎然大物。
她在一声尖锐却又极力压抑的闷哼声中达到高潮,额头上冒出细小的薄汗,小手撑在马背上粗喘着气。
他看看时辰,低叹一声,负手离开了刑室。
远远地一声低扬:“消息是不是听错了啊……”
声音是挺撩人的,身段也傲人,小脸也够甜够美,身子也算敏感。
但仅如此,凭的是什么呢……
抬头望天,今儿太晚了,有空再来琢磨。
她从未棍上抽出拳,沾达着几缕黏稠的银线。
双腿无力地踩在地上,虚弱地趴在木马旁休息。
抹掉颤上的汗水,夹紧了双腿不让秽物流出。
待休息得差不多,从清水盆中拧了帕子开始清洗木马。
第二日,二爷一早起来,便遗忘掉此事。
因为有件更重要的事等着他.
云游到邺城的得道高憎入住在客栈里,他一大早地便跑出去了。
不在计划内的忙碌让都枉直到清晨才回来。
小八还在沉睡,日出刚升,这座宅院显如得此祥和……
71
微张的小嘴被一道湿热堵住,仲进来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刷过她的口腔内壁。
下意识地闭上嘴,却不科更如男人的意。
那条舌头传来吸咐力,要将她的舌头吸造他的嘴里。
被迫共舞,舌头被吸得肿肿麻麻地,被扰得不得不睁开眼睛。
身上爬着的男人正棒着她的脑袋纵情深吻着她。
见她醒了,不再客气地将舌头深入她喉舌舔挑,那敏感的肌肤让她想呕却被坏心地抓住。
在她难受时他放过她,她的刚松口乞他又深入。
她唔咭地棒着他脑袋扯开,他便抓住她手腕才口在头顶上。
深入喉咙的舌吻,从舒服到难过,被折磨地难受却又难耐,身子开始变化,她眼角泛起泪水时他才抽离了舌头放行她的嘴。
一缕银线勾出,他轻轻一笑,再度吮上她微肿的唇瓣,似戏谑般地轻啃并不再入内攻击。
“小八儿,有没有想爷?”
指腹抚摸上男人的脸颊,他的柔情给她一种渴望。
那是什么呢,想不明白也不愿想。
他笑得温柔,起身跨坐在女孩胸前,扯了裤头,“来给爷含含,它可想了你一晚上……”
本该在昨夜好好爱她一番,偏被正事缠得不可开交。
他今儿空闲了,打了主意要在床上与她翻滚一日。
男人黑眸荡漾出浓重的情欲,抽出那根雄物,赤红的柱头,细嫩的肌理,淳烫的触感,她小心地张口任他耸弄着直到将她身子弄软了扳开了了她大腿。
发现她没有穿他给的开档裤,不悦地扯掉插了进去。
被填满的舒适抛开了所有的空虚。
那激情荡漾的床榻上。
少女激情中的申呤了,男人低嘎的粗喘和着再也压抑不了的呢喃:“八儿……八儿……你真棒……你是爷操过的女人最棒的……”
沉入激情中的她听不到他的赞美,酡红的小脸像是抹了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