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莫名地被迫答应徐玮泽要假扮他的千金女友,去应付他那严肃的大哥。
这个“假扮”是没有任何浪漫成分在的。徐玮泽差不多到了该定下来的年纪,但完全没有定下来的心思。他花名在外,艳名远播,fēng_liú多情之余也闯了不少祸,以至于家里都不得不勒令他收拾残局,以婚谢罪。
舒浣也由衷觉得他这样的人,还是早早结婚,别再出来祸害世人比较好:“去相亲没什么不好啊,人家漂亮又温柔,那样的名门闺秀,配你怎么都很够……”
对方壮烈道:“我不要!这样相亲,过两个月就会订婚,再过一个月就结婚,再过一个礼拜你就可以来参加我的葬礼了。”
“=__=婚姻也没那么坟墓吧。”
“反正这个忙你一定得帮。不然我今晚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
“再过一个小时我就到你楼下接你,你现在快点去洗澡,换身好衣服,记得要化妆。”
舒浣还兀自挣扎:“你不能找别人帮忙吗?你认识那么多女孩子,不是非我不可吧?”
“这种忙不能随便找人帮的,”徐玮泽口气居然颇认真,“她们最后一定都会爱上我,到时怎么办?”
“=__=你还能再自恋点吗?”
“再说,我这场是持久战。这段时间要靠你先帮我撑住,你可以说你有婚姻恐惧症,运气好的话能撑一年半。等我大哥开始逼婚,我再告诉他我被你甩了,然后治疗情伤短则几个月,多则再一年,这样我就有两年半的自由时间……”
舒浣欲哭无泪,这家伙居然是认真的。
“如果请别的女孩子来帮忙,就算没有感情纠纷,要她们陪我演那么久的戏,肯定会耽误到人家的恋爱运,这样不是很不厚道么。”
“也对哦。”难得徐玮泽会替别人考虑,如此的有人性,舒浣一时有点感动,这几年来他果然是成熟了。
呃,等一下……
“那我呢?为什么我就可以?”
“咦,你也算女人吗?”
“……”
“再说你好几年都没人追了,这一两年估计也一样的啦。哈哈哈哈。”
要不是隔着话筒,舒浣一定赏他一个大锅贴。
舒浣其实本人长得很娇小,又瘦弱,脖子四肢都细细长长的,卷起裤腿站在那里犹如一只鹭鸶,脸色也偏白,头发全梳起来的时候脸只有巴掌大,被两只因为睡眠不足而迷蒙的眼睛占掉一半。
只是一个人生活久了,难免就进化得独立而神勇。搬家时候那么一整车子的东西都是她自己扛上楼,还没电梯;墙壁也是她自己刷,自己踩梯子去贴的墙纸,换的灯泡。
平时看起来迷迷糊糊,走路都不稳,买菜经常数错钱,到关键时刻她就变身无敌女金刚,替朋友讨债踹sè_láng,打蟑螂拍老鼠,一手包办。
“男人看到你这样会吓到的。”曾经徐玮泽在她家门口等她的时候,对单肩扛着桶装水迅猛上楼的她如是说。
正因为世界上有太多像徐玮泽这种靠不住的混蛋男人的存在,女人才会被逼得变成如此坚强=__=。
舒浣夹着电话,徐玮泽还在那头唠唠叨叨:“你记得千万打扮好一点,最好顺便去弄个头发,别拉低我的水准……”
“好啦,烦死了_。”叫他找别人他又不要,回头又在这挑三拣四t__t
“需要什么样的衣服鞋子,我现在马上去帮你订。”
“不用的,这些我又不缺。”她觉得她的衣柜世界还是很丰富的。
徐玮泽像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好吧,我哥哥真的很挑剔,所以你要发挥最大的本钱,尽量漂亮,有身价,就对了。加油吧,浣熊!”
要一个连续两天通宵未眠的女人漂亮,这实在不是件容易事,即使临阵磨枪地敷了面膜,看起来也还是个随时都要昏睡过去的黄脸婆,舒浣不得不画皮一般给自己化细致得复杂的底妆。
好容易才盖住黑眼圈,让脸色明亮一层,再用腮红和修容把困倦的脸颊线条尽量提升上去,显出一点伪造的精神和好气色。最后刷睫毛的时候却一把将刷头戳进眼睛里。
舒浣当场扶着镜子泪流满面,痛哭流涕,辛苦化好的妆容又晕成浣熊了。
花了不少力气才把自己的头脸收拾好,该穿上战袍了。徐玮泽给她编造的身份是地位相当的书香门第大小姐。舒浣没亲眼见识过真正名门大小姐都该是什么怎样,好在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反正得尽量往有钱的方向包装才行。
生怕被徐家大哥看出不是门当户对的有钱人,舒浣很用力地给自己打扮了一番,几乎是以壮士断腕的决心,把收藏品当中所有最值钱的平时不舍得用的都搬出来,挑着往身上套。
这也是她容易被朋友们拖去帮忙的原因所在。就算再怎么不情愿,痛哭流涕百般拒绝说“我不行,我不要”,真到了硬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上场的时候,她还是会相当的敬业和讲义气。
等武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