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能够同他回府,在他心里,她始终是不同的,他以为自己的宠爱和纵容就已经是对她的爱,却不知这样的女子最是容不得自己的丈夫对自己生出一丝一毫的背叛。
当初叶唐氏肯委屈自己嫁给他,容忍他的姨娘,便是因为他给的爱,他给的承诺,而今,他竟然搂着那个女子将她赶出家门,这将她置于何地?镇远侯不懂,这一幕,会深深的刻在这个曾经深爱他的女子心上。
“还有事吗?没有事侯爷请回吧。”叶唐氏不等他说完,便开始赶人。
镇远侯厚着脸皮不打算走,叶唐氏再次开口“你不需要我,回去好好照顾你的刘姨娘吧,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说着起身亲自打开了房间的门,做出了请镇远侯出去的姿势,镇远侯愣愣的看着这个丝毫没有回心转意的女子,没有知觉的走了出去。
叶唐氏很快的关上了门,镇远侯就静静的站在门外发愣,他的心很酸,他始终觉得自己是爱她的,他不懂她为什么就不能同寻常家的女子一样。
门再次打开,镇远侯的眼中闪现出一丝希望,却只见一个通体碧绿的玉佩被扔了出来,碎在了镇远侯的脚下。
镇远侯缓缓下蹲,颤抖着捡起了那碎成两半的玉佩,那是他送她的定情信物“欣儿,你当真如此绝情?难道你就不再爱我了吗?”
“爱,但是只是过去的你。”叶唐氏隔着门回答道,她的心很痛很痛,多年以前,她未曾想到,他们的故事一样落入了俗套,曾经的策马扬鞭的年少轻狂,一去不复返,她知道,追究的下场会把未来埋葬,可她偏就是这样一个女子,曾经的容忍不是她的软弱,是她最深情的坚强,只是当时光荏苒,爱也消散。
当他对她的感情不再纯粹,她宁愿,亲手把这爱埋葬。
镇远侯心痛离开,手捏着那碎开了玉佩,仰天大笑“好,好,好!哈哈哈哈”
镇远侯第一次想着去酒楼买醉,一路失魂落魄的走到酒楼之后,开始喝起酒来。
傍晚时分,却再次见到了叶唐氏那一抹熟悉的身影,脚步立刻快了起来。
待到近处,却发现,叶唐氏正同两名男子坐在一起,衣着华美,发髻精致,言谈举止是他不曾见过的温柔,虽然怀王也在场,可是这一幕倒像是给叶唐氏和那男子在做媒,镇远侯怒火中烧,心中一片苦涩。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三人,却见叶唐氏举止热情的好像另一个人,甚至为那男子布菜,斟酒,脸上的笑容很是真实,这一幕,把镇远侯气的摔碎了酒壶,起身走到叶唐氏所在的那桌,狠狠揪起了叶唐氏刚刚为他夹菜的那个男子的领子,狠狠一拳就打了上去。
“你是什么人!”男子被打在地,嘴角流出了鲜血,看着莫名其妙的镇远侯。
叶唐氏连忙蹲下扶起那名男子“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镇远侯气的再次踢出一脚,却被叶唐氏伸出的脚拦截了下来,冲着镇远侯喊道“你在这发什么疯?”
镇远侯借着酒劲,企图再次殴打地上的男子,“我就是要打他!你是不是喜欢他?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推搡开叶唐氏的镇远侯发疯的问道。
叶唐氏看着他不断的要对地上的男子动手的镇远侯,终于动气了,狠狠的甩了镇远侯一个巴掌。
一切都静止了,躺在地上的男子捂着嘴角发愣的看着叶唐氏和镇远侯,怀王端着酒杯不动声色的看着镇远侯,镇远侯不敢置信的看着叶唐氏。
叶唐氏没有再里他,扶起了地上的男子对着怀王到“哥,我们走!”
镇远侯沮丧的站在原地,看着一个个人从他身旁错身而过。
此时的琉璃阁内,绿裳正向叶慕灵禀报着她们的眼线,收集到的一些情报。
“小姐,咱们安插进府的人里,打探赵姨娘那面的消息很容易,可是刘姨娘那面却不好渗透。”绿裳有些丧气的道。
“这是自然,刘姨娘心思缜密,岂是赵姨娘可以相比的,不急,慢慢来。”叶慕灵安稳道。
“小姐,收到消息说,叶展鹏今日联系了他的舅舅,就是刘姨娘的弟弟,企图通过他来结识一些高官子弟,尤其是手握沐府学堂手牌的官员。”绿裳继续回复到。
“沐府学堂的事是怎么回事?”叶慕灵问道。
“沐府学堂最初是由怀王大力出资,建成的,但是因着沐王府世代在诗书造诣上更高,而且府内学识颇高的幕僚也很多,所以怀王自动奏请陛下,以沐王府的名义建这学堂,而近两年来,沐府学堂势头很强劲,只要能进去的,基本就会官路亨通,同时,只有嫡子有资格进入沐府学堂,而其他人想要进入,就需要弄都到那数目极少的手牌。”绿珠清晰的解释了叶慕灵的疑惑。
叶慕灵点了点头,叶展鹏的消息倒是灵通,居然妄想进入沐府学堂,她一定要好好的‘帮帮他’
第二日,是正月十五,镇远侯回到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