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成了骨头渣子的身子立马便哆嗦起来,这单单还只是沾了柔儿这小骚娘的身子把了。
“嗯~”柔儿一摸摸了一手黏腻,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没用的东西。”
原来是泄在了外面。
“小sāo_huò,天底下怎有你这等软的面团似得身子,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黑夜里就听见有人吧唧吧唧嘴的声音。
“真个没出息。啊~别弄那里,好人,揉哪儿呢~”
浪声浪语,嘴上没个把门的,任是个男人听见了也要骨酥筋软,更别提那些个还没开过荤的小青年。
这瓜瓜一副心肠霎时便被勾住了,在那柔儿身上又是钻又是磨的不消半刻钟又泄了。
那柔儿是个怎么填都填不饱的,所经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因此挣得个好本事,哪样的男人有本事能让女人舒服,只经她一眼便被看个七七八八,因了这个缘故,有知晓她本事的,便会拿了银钱来请她,谁家姑娘要说亲,要是怕男方有隐疾的,便会让她给看看,这一来二去的,她倒是把自己这见不得光的爱好给弄成了个赚钱的行当,每月里能给她男人赚不少钱,故此,两口子便相得益彰,她玩她的,他就擎等着收钱。
这瓜瓜外表看起来瘦弱,可那活儿大,她看了第二眼就看中了他,只是没想到这小子沾过的女人少,把持不住,都第二回了还是这么没用,不过,只要经过她的调,教,定是个好的。
可她却没那么多功夫弄个穷鬼,拿了银子便给人办事,那个她第一眼就看中的壮汉却是不能动的,只能勾的他找老相好。
至于他那老相好是谁,她就没兴趣知道了,能得大奶奶费心费力的折腾,无外乎就是那些人。
铁柱本是浅眠,听着动静他就醒了,可能是自小失怙的缘故,在外面做工他向来保持一份警惕心。
这会儿听着那边炕上的淫声,浪语,他这血气方刚的早就捂了一头汗,身体绷的死紧,明知继续听下去要出事,可他就是站不起来,那女人的声音就跟有魔力似得,又骚又浪,他一边不耻一边上瘾。
“啊~啊~好人,用点力,快了,就快了。”
断断续续,就跟喘不上来气似得,可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天上劈下一道闪电,一道黑影正正好映射到了窗户上,铁柱猛的跳了起来,再去看时候,外面又是漆黑一片,好似方才只是他心虚的幻觉。
他这一动惊扰了那对野鸳鸯,一阵叽咕之后,铁柱便觉自己后背贴上来一个滑溜溜的女体。
“来啊~来啊~”
魔鬼一般的声音在他脑后炸响,他一把将人掼倒在地,低喝,“滚!”
“别这样嘛,来吧,不会有人知道的。”
铁柱口干舌燥,心里警铃大作,铁爪似得的手攥住柔儿的手臂,提着她就给扔到了门口,嘭的一声关上门,大踏步摸到瓜瓜那里,摸到人就按在炕上狠揍了一顿,揍的对方哭爹喊娘。
那柔儿拍了半天门不见里头有动静,光着腚捂着胸悻悻然跑了。
“害人精,你会害死我们的,明儿就给我滚蛋。”
那瓜瓜早被他揍的鼻歪嘴斜,话也不能说了,只会躺在炕上哼哼,像是半死不活。
铁柱只觉得今夜处处透着邪气,尤其是刚才那道人影。
他点亮了灯,不打算睡了,就怕那光溜溜的骚女人再回来。
他猜到女人是谁了,就在晚膳的时候跟瓜瓜眉来眼去的那个送饭的小妇人,在男人面前扭腰摆臀,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咔嚓!”
“轰隆!”
雷声渐近了。
不过一会儿,便有个清秀丫头敲门来问罪,说是那光溜溜的小妇人被自己男人给逮个正着,被打的招供了,现要拿人问罪,此为丑事和旁人没甚相干,只要那奸夫。
铁柱自小是个孤煞,惯会明哲保身,除了那几个真正被他放在心里的,旁人都算个屎,这瓜瓜和他非亲非故,他犯不着为了保他把自己也搭进去,因此他往瓜瓜嘴里塞了他自己的臭袜子,提拎着就给扔了出去,还好言好语的像人家赔了罪,只说自己睡熟了。
他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被牵连,明儿个若是东家发火把他们撵出去,那他们这一天的活计就白干了。
不想,等着他的不是杖责怒火,反而是一顿艳福。
走了个不知羞耻的,来了个相对含蓄的蒙脸人。
屋门被强风吹开,阴风阵阵,这女人便在一阵烟雾之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昏黄如豆的烛火下,便见这女人穿了一条百褶石榴裙,艳粉色掐牙蝴蝶花的褙子,身段袅娜丰腴,随着她的走近,他便闻到浓郁的香粉味。
“您是……”他站起来,往后退,只觉今晚上倒霉透顶。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小哥,春宵苦短,莫问出处,你该携了狐仙的手,与狐仙共赴云雨巫山才是。”说罢,轻解罗裳,便要自荐枕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