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淑兰敲开三儿子龙至贤的房间,一看儿子红红的双眼,好象整晚没睡一样,便问道:“你怎么一晚没睡吗?”
龙至贤揉揉双眼,说道:“没有,妈,有什么事吗?”
黄淑兰便叹了一口气把铃木乔山来的事跟他说了,然后就说道:“你快洗把脸下去吧,”
龙至贤点点头,“好的,妈,我马上就下去。”
说完就把房门关上了。黄淑兰一看想想可能是自己这个儿子昨晚和媳妇疯了一晚,不由的粉脸一红,转身往楼下走去。
温小蝶见丈夫关上了门之后,便说道:“你没跟妈说我们的事吧?”
龙至贤摇摇头,不言不语的进入浴室。温小蝶坐在床上也是穿着昨天穿的衣服,好象根本就没脱衣睡觉一样,蜷缩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来昨天晚上她和丁柔一样没睡一个好觉。
黄淑兰来到楼下客厅里,看到二个穿风衣的男人正在跟大儿子龙至诚做着笔灵,而龙至忠则坐在一边,低头不语。
五天信雄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看着报纸,好象没有注意到他们存在一样,而龙劲夏则是怒视着铃木乔山,弄得铃木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能刻意的躲避着她那仇视的眼光。
黄淑兰在龙劲夏身边坐下之后,问道:“二姐,诚儿能听得懂他们说什么吗?”
龙劲夏没好气的说道:“管他呢,哪是他们的事,我们不要管他们,听不懂最好。”
黄淑兰一看她这么生气,也很想笑,可也知道此时不是笑的时候,便强忍住笑意。
这时,五天信义走进客厅,“大哥,西口茂派人传信来了。”
五天信雄放下手中的报纸,看了看他,说道:“叫传信之人进来。”
铃木乔山一听西口茂派人传信来了,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直怨恨西口茂,又让自己来这里得罪人,又派人来传信,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嘛!
不一会儿后,五天信义便带着一个中等个子的年轻人进来了,哪个年轻人一看五天信雄先是尊敬的鞠了一躬,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他。
五天信雄接过信,展开一看,神色立刻凝重起来,所有人都看着他的脸色,因为他的神色可以决定着以后的变化,铃木更是伸直了脖子,很想看看那封信上写些什么,会不会西口茂把自己出卖了。五天信雄看完信之后,对那个年轻人说道:“你回去跟他说,我五天信雄一定准时赴会。”
哪个年轻人一听再度深深鞠了一躬,说道:“是的。”
然后就谦恭的退出了客厅,转身往外面走去。
五天信义看着那个年轻人走远之后,便急急的问道:“大哥,西口老儿说些什么?”
五天信雄很平静的说道:“他们抓了三弟。”
丁柔从浴室出来,已经换了一套新的衣服,蓝色的上衣和灰色的热裤,秀长的黑发也被盘在头顶,高贵美艳的气质尽在她的脸上绽放,来到床边,看着地下的床铺,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来。
昨晚当自己从浴室出来之后,龙至忠看着妻子的样子直发愣,“柔,你,你怎么不换衣服?”
丁柔在浴室里徘徊了好久,也思索了好久,从丈夫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就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丈夫是多么的想要她,可是她的身子已经被龙刚夺走了,不但身子就连心都毫无保留的被他夺走了,自己如何还能面对丈夫,可是他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呀,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丁柔下定了决心,从浴室里出来,她的眼睛没有看向丈夫,而是直盯着床边的空地,冷静的说道:“至忠,我,我今晚,今晚,不想……”
龙至忠不相信也不理解,“为什么?”
丁柔仍旧没有去看丈夫那几乎快要喷出来的满眼欲火,“至忠,从今晚,从今晚开始,我们,我们不要睡在一张床上,”
终于说出来了,丁柔觉得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一半来了,不免长长吁了一口气。
这句话更加不能让龙至忠理解了,他爱着自己的妻子,为了她他可以不受外面任何美女的诱惑,因为他爱她,他必须对她忠臣,因为他爱她,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好象跟他想像的不一样了,本来在他的想像当中,自己与娇妻分开有一段时间了,今晚应该和她恩爱缠绵一晚,可是,现在,这一切都离他而去了,他必须知道原因。
“为什么?柔儿,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呀,我改,”
龙至忠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激动带着些许愤怒。
丁柔依旧冷冷的说道:“至忠,等回国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说实话,现在丁柔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对丈夫解释,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胆子说,因为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如何能够叫一个女人大声对丈夫说,我不爱你了,我已经爱上你的弟弟了,我已经成为他的女人了,我们离婚吧!她想自己丈夫不会原谅自己,就连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
为了他,为了哪个夺走自己忠洁之身,占有自己忠贞之心的小坏蛋大sè_láng——龙刚。
龙至忠还是不能理解,他也无法找到答案,可是那窝在体内的欲火却越烧越旺,面对娇美无限的曾经拥在怀里肆意淫弄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