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她一闹,可蓝终于恢复了几许神智。跳下洗手台,扑了上去。可脚下的恨天高着实不给力,一扭就往旁倒去。
“蓝蓝,你小心……啊~”
王姝的尾音又骨折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位比任何一位supern的男人长臂一伸,勾着可蓝的小细腰,将人稳住。更没骨气地灭掉了刚才踢男人叫门的雌性雄风,心说,蓝蓝你失恋了被这种极品帅哥非礼一把,也算是上帝给你的补偿吧!
可蓝完全不在这状态,别开腰间的手,就扑进了王姝怀里,唏哩哗啦又大哭起来,指天指地地将男人臭骂了一顿,这让里里外外殷情守候的男士们,都拉下了嘴角。
这妞儿,够无敌!
差不多时,王姝戳戳可蓝的脸蛋,朝她身后指指,“蓝蓝,你跑错厕所了,好像……吐了那位先生一身黄金唉!”
“啊,这里……不是女厕所?”
所有人齐点头,门口的黑畅还故意把大门晃了两下,那只黑鞋子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她一吞喉结,回头揉着眼睛上前几步,看到男人裤管上的秽物,尴尬无比,“啊,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左右一瞄,看到墙上的卷纸就在小手上裹出一个大白团子,扑了回去。
众人眼眉都是齐齐一跳。
男人扶住了她的肩,说,“不用了。”
可蓝敏锐地听出那声音里的不悦,更不安,“要的,要的,都是我不好。我……我赔你!”
她擦了两把,悲催地发现黑皮鞋上的金色标志,貌似又一超昂的奢侈品牌,估计她糟蹋的裤子一定也价值不菲。
“蓝蓝,你还是……”
王姝这一叫,可蓝回过神奔回来,抢过她手里的自己的小包,又掏出了名片,头也不敢抬地双手送了上去,“对不起,您可以打这个电话跟我索赔,我……我一定会赔给您的!”
呜呜,她可怕的小金库啊!果然是喝酒误事,倒霉死了。
男人接过名片,放进上衣口袋,戏谑闪过眼底,朝黑畅打了个眼色,黑畅立即放了行。
林进进来看到男人,目光也是几不可见地眯了一下,立即护着可蓝,跟好友一起道了声谢匆匆离开了。可蓝自觉丢脸至极,躲在林进怀里,头也不敢抬,心里哀怨着即将到来的经济危机。
人一走,黑畅打了个倒彩哨儿,嘲男人挤眉弄眼,“大哥,你就这样放大嫂跟别的男人走了?”
“不放她走,难道关起来?”
黑畅见男人面色挺好,狗腿地滑进了门,“大哥,要不我帮你把大嫂的身家背景全部查清楚了,立马展开全方面立体化追求大攻势,保准儿您不消一周,顺利拿下这片高地!”
正拭着袖角的男人,冷毅的唇角,荡起一个悠悠弧度,眼光斜睨过来。
“阿畅,咱们离开黑道已经七年了。”
那黑眸中的森气一涨,黑畅立即意识到自己捋了虎须,转身就跑,大叫,“大哥,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二哥那儿面壁思……啊——”
一记飞腿,毫无意外地踹中某人尊臀。
哇呜,欲一求一不一满的男人,太可怕!
男人在一片惊惧崇拜的眼神中,离开了男厕所。
如果下一次,还能意外相逢,他绝不会再放任她跟别的男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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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 007。黑社会啊(含简介内容)
这个情人节的醉酒经历,对可蓝来说,是惨痛而不堪回首的。
她带着极其忐忑的担忧的心情,去上班,一整天都魂不守舍,但凡听到手机铃声响,心口小弧儿就剧烈震荡三周半。
“吻痕!”王姝同志突然冒出八度女高音,吓得可蓝一缩脖子,跟夜里值勤的猫头鹰似地,“小蓝蓝,老实交待,昨晚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跟林进或那位酷,进行到罪恶的哪一步了?”
“胡说什么,什么吻痕哪!”可蓝完全茫然,醉酒时由林进守着,醉酒后貌似吐了人家一身金,具体细节全没印象。太阳穴还在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收到催命夺魂的赔款电话,突突乱跳,疼啊。
王姝立数罪证,戳到她左耳下颈部,一个深红印记,她揉了揉,敷衍,“昨晚回屋撞的。”
心头却没由来的浮出模糊一幕,似乎有浓重的气息吞吐过,那里麻麻痒痒的。
“让我再看看,好像还有齿痕呢!你个鬼丫头,老实说,你是不是一箭命中林进那小嫩苗儿了。今早我达令儿送我来上班时说,这家伙可是中科院最年轻的院士,当红炸子鸡,父母都是院里的老干部,编制内人员,他爷爷辈儿的还是老八路,要是你泡上他做院士太太,比周立民强一百倍!”
可蓝避开狼爪,揉揉肩头苦笑,“条件那么优,人家都找本地人了。谁会看上我这种外地小打工妹啊!”周立民就是外地打工仔,傍上迟丽欣这样的本地势力,不用担忧未来发展,能不狗腿巴结么。
“蓝蓝,你别这样。只要……”
可蓝摇了摇头,推说头痛不适,打住话题回了座位。周立民的oa短信又来了,内容充满威胁性的善解人意。下午到影印间印资料时,又被钟佳文讽刺挖苦。
这样明里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