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情况似乎倒了个儿。
她用力一揉糖纸,扔进银色钢制垃圾筒,转身时吸气挺胸回会场。
不管怎样,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没想到一回身,又撞上了人,她暗自懊恼了一下,刚想退开,脑袋就被一股大力控住,抬头迎上一双骘亮的眸子,充满侵略的气息直直扑落她唇齿之间。
挣扎了一下,他趁机攻入,大舌头缠住她就直往外吸吮,又重又沉地将急促又有些暴躁的气息全灌进她体内。腰间的力量勒得她又牢又疼,随着吻的深入,而不断加大,几乎要把她折成两半。
她想,他是紧张她的吧,不然,就不会直跟着林进过来了。
勒在软腰上的大掌滑下去,妩上弹性十足的肉丘用力朝里揉压,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渴望,火热地抵触磨研着自己的软弱,一下激起她满身的鸡皮疙瘩,一时分不清是因为兴奋还是害怕。
她软软地横吟出声,空气被他蛮横地抢走,浑身无力地往下缩,而不得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支撑自己,又害怕被人看到的紧张,交错刺激着她的ròu_tǐ与精神。
“予……城,有人……”
“有阿染看着。”
倒忘了,黑社会使坏的时候,都有人把风来着!
似乎怪责她的分手,他狠心地咬了他一口,她疼得低吟一下就要躲开,被他更用力地按进怀里,抵在墙上用力地吮拨,舌头弄得又麻又疼,嘴唇也被啮得发涨得不行。直到他的大掌绕到了她的背后,拉开拉链往里钻时,她急了起来。
“别,别这样,予城……这里是……”
“管他这里是什么,如果想要,没有人管得着。”
话间,他又用力贴上来,口气低哑着透着薄怒不屑。
“可……这样……不礼貌……”
“礼貌?”他突然冷哧,放开了她,“要讲礼,就偷跑到这种犄角旮旯里跟人私会。”
她心口一坠,皱眉道,“什么跟人私会,刚才……”
漆黑的眸子仍然氤氲着浓浓的驭色,只是那俊俏的苗蓉,温情不再,满是讥讽之色。
她一咬牙,退后一步,“厅里人太多太闷太嘈,我出来透口气。林进来放风,才碰到的。”不想再看他冷漠刺眼的脸色,她别开脸嘀咕,“就知道说别人,自己跑来参加宴会都不告诉人家一声。”
还挽着美人风光大出场,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心情啊!
这句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可蓝,这只是应酬。”
她捏捏手指,仍然垂着头,“我知道,我也是来应酬的,不是来泡凯子,掉马子,显摆,哼!”
说着,她负起地绕过他就要往回走,还是被他拉住。
“又生气了?”他揽过她别扭的小脸,俯身在发颈间低喃,“还是吃醋了?”
“你才生气,你才吃醋,你才一身酸味儿朝乱撒野。你把我的唇蜜都吃掉了,你还好意思说,向予城你还要不要……”
脸字卡在了,他落下的轻轻一吻里,温温柔柔,带着怜惜,于额角一碰,真是威力无穷。
他笑睨着她,仿佛已经雨过天晴,“主角演讲完了,就早点回去。”
“我还有些工作内容,还要应酬认识一些……”
“不用了。以后我给你挑专访对象,比那些阴暗无聊的跟踪狂强数倍。”
“什么跟踪狂,你胡说……”
男人的表情一冷,女人立即吞舌头住嘴,这不会说的是林进吧?!
“我在胡说?”
“不懂你在说什么。今晚我不回别墅了。”
“萧可蓝!”
男人的声音遽然高扬,带着郡王发怒般的威慑力压下来。
“我答应好要帮王姝收拾东西,明天帮她搬家。”
紧张的俊容才松开了一点,“不是有搬家公司吗?”
她不满地瘪嘴,“我想去她那住一晚,不可以吗?”
他深深看了她一会,直起身,正颜肃色,又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随你。”
她突然厌恶透了他这幅不冷不热,莫名其妙的高傲劲儿,咬着唇,瞪他一眼,甩开大掌离开了。
男人站在原地看着那娇小紧绷的背影渐行渐远,薄唇紧抿,眼底压抑着追上去的冲动。
……
可蓝回到会场时,赵映侬和丈夫已经站在台上,讲叙两人一起奋斗三十年的坎坷经历。那是一段充满感动和血泪的历史,能撑过那个改革开放年代的人,即聪明,又大胆,更有着当代年轻人无比匹敌的毅力。
可蓝听着,打从心底里佩服无比。不禁又萌生了给赵映侬做专访的冲动,不过这想法挺傻的呀,人家自己都是新闻界的老大,哪轮得到她这只小菜鸟班门弄斧。
差不多时,她一边拨着电话,一边在人群里慢慢转着找王姝。
人没找到,却被人唤住,拉进了一个完全不适合自己的女人圈子。
上一届的百花影后,传言里向予城的上上一任情人。
听说刚刚开创了自己品牌的一个超模,向予城的上任情人。
再来就是今晚风光登场的名媛,西部老牌酒店业大亨的独身女儿楚乔。刚才,已经有人暗地里吹说这位美人儿已经是向大少觅来的新欢,前前后后已经在公开场合上亲昵亮相多达五六次。
人家毕竟都是些名流大人物,可蓝心里虽不耐,却不好不给面子,只有停下步子,来个捧场做戏。
楚乔仗着自己是本地人,一副女主人的摸样,给两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