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妈……”
听梁慧雨哀求的这般柔媚可怜;心知她又陷入了之前被他勾引诱奸红杏出墙失去贞节的回忆之中,想到这又是造下的孽,朱宜锐又爱又怜又觉歉疚满心;他脸儿一动,在聂玉欣的颊上吻了一口,这才转向安抚梁慧雨,“宜锐喜欢这样……喜欢妈快乐地子……泄得愈舒服愈畅快愈好……妈妈不要担心,宜锐会好生孝敬妈……让妈一泄再泄,泄得舒舒服服……等到妈真的撑不住了……再快快乐乐的软下来……妈只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他的……都没有关系……愈放纵愈好……”
时那哀求的声音出口,梁慧雨娇躯陡地一震,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失去贤妻良母贞节的时候,但朱宜锐的安抚来得及时,抚住了她颤抖不安的芳心。她怯生生地睁开美目,只见女婿朱宜锐眼中满是鼓励,女儿聂玉欣虽未及明言,脸上也尽是关怀,松下心来的梁慧雨只觉刚过的幽谷无比敏感,被朱宜锐那火热硬挺一激,体内的火立刻又涌了起来。
痛快泄过一回,不只身子的需求舒泄了不少,心里的压力更是一轻,梁慧雨轻咬银牙,一边凑上脸儿跟女儿聂玉欣拥吻,一边娇躯又柔媚绵软地扭摇起来,娇躯比方才愈发火热投入地贴紧了朱宜锐,舒服到让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想到梁慧雨这么快又进入状况,聂玉欣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对母亲却是更多疼惜。照聂玉欣的经验面言,女子之后虽说滋味美到难丛言喻,但随着的爆发,体力也随之倾泄而出,无论如何也有段时间难以动作,就算没有男人从硬到软、从软再硬需要的时间久,却也不是马上就能好的;可梁慧雨却是屡败屡战,虽说每次都泄得魂飞天外,却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再次投入接下来的云雨狂乱,扭摇得活像发狂一般,若不是被钟出和颜设调弄得太过火,怎可能会养成如此反应?
原本见梁慧雨如此不堪挑逗时,心中那难免的一丝妒意渐渐烟消云散,她将母亲搂得更紧,三人几乎贴成了一个整体,只听着梁慧雨婉转娇吟、丝丝悦耳,心中虽不由担心朱宜锐是否吃得消,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希望梁慧雨快些舒服,把那空虚填满了再说。
软绵绵地挨在朱宜锐怀中,梁慧雨已不知自己泄了几次、开了几回,只觉随着快乐和满足一bō_bō地涌来,体内未曾饱足的渴望竟还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