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感觉,原来有一个嫡母是如此得重要。
不是他简源生没有那个本事,要怪只能怪他没有简源杰那个本事儿,找到了一个好的嫡母投胎出来。
来到课堂里,亦如往常一般,好多同学都围着简源杰问功课,病弱弱的简源杰给人一种很可亲的味道,同学们也爱粘着他。和简源生相比起来,跟简源杰在一起的时候,更多了一分亲切感。
简源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捧着课本,认真地在预习着今天所要学习的内容。只要他好好学习,学得比简源杰快,学得比简源杰好。
那么无论是在爹爹的面前,亦或是在夫子及其他同学的面前,他都能抬起头来堂堂正正的做人,无关他是嫡出亦或是庶出!
“夫子好!”才没一会儿,夫子穿着长袍就走了进来。
“嗯。”夫子点了一下头,“昨天的课业都完成了吗?”夫子有习惯,喜欢问一下学生昨天完成的课业,这算是正式开课前的开胃菜。
“回夫子的话,学生们都已经完成了,这是夫子要的书面作业。”一个学生把自己收起来的书面作业个都交到了夫子的面前。
夫子点点头,“那么我先来评一下昨天的课业吧。”夫子拿出一张写满了小字的纸,“为师最满意的还是这一份,把身为臣子该尽的职贵,君为臣纲之意阐述得十分尽意。”
说到这份课业,夫子便有些眉飞色舞了,他当夫子这许多年来,收得最得意的学生怕也只此了吧。
简源生手紧紧地握成了一团儿,君为臣纲这篇课来他可是花了很长的时间,用了很多的心血去写的。算是他这么多课业里最得意的一篇了。
他晓得,想在朝为官,何为君为臣纲算是一个很重的考题。这个夫子也不是什么随意的夫子,若是在会师之前,得到夫子向考官的赞美之词,同样能对考试结果有很大的帮助。
为此,上次的课业乃是他修改了十几遍后,才稍感满意交给夫子的!他相信夫子所说的那一篇一定是他写的!
“简源杰,不错不错,以你现在的资质,为师敢说一句,你日后的前途真是无可限量啊。”如此才华横气的学子是做为夫子最大的快事儿。
不错不错,晚年能得学生如此,他也算是老怀安慰了。想到简源杰日后可能会取得的成就,夫子的眼晴都眯了起来,乐呵呵的。
夫子此番话一出,所有人皆感叹地看着简源杰,不断赞叹着,果然是嫡出之子,简家的长子嫡孙啊,就是不一样。他们跟着夫子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夫子如此大加赞赏一个学生呢。
得到如此高的评价,简源杰面带淡笑,风轻云淡,荣宠不惊,保持着一惯淡雅之味儿,站了起来,“夫子谬赞了,学生蠢笨,还有许多知识要向夫子计教,还望夫子别怪源杰不够迅敏,不吝赐教才好。”
“呵呵。”夫子笑笑,他最喜欢的不止简源杰的才气,这种永远保持着书生该有的淡雅之味,不因外界的变化而有所改变,才是最难能可贵的。简源杰年纪轻轻,能做到这一点,真是很不容易啊。
“好了好了,我们开始上课吧。”夫子摸了摸自己的一把山羊小胡子。
简源杰坐了下去,还是如那山边的清风一般,不沾半点世俗之味儿,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夫子,听着夫子所说的一切。
简源生亦是默默不语,放在桌子上的一双手收起,放到了桌子底下,把手中的那团纸撕成了碎片之后,再扔掉!
“大哥,你真的好厉害啊,夫子对你大加称赞。”下课之后,简源生主动走到了简源杰的面前,和简源杰亲近。
简源杰眼角扯了扯:“二弟你努力,以你的聪明才智,想要取得为兄的成绩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
“源杰啊,你教教我们,你到底是怎么学得,怎么能让夫子这么喜欢你!”一下课,其他人也围了上来,硬生生地把简源生从简源杰的旁边挤开了。
好似他们跟简源杰才是亲人,而简源生对简源杰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已。
简源生被人推了一下,自然地被挤出了那个圈子,眼睁睁地看着原来这些绕着他转的同学们,个个都围着简源杰说个不停。
“是啊是啊,有什么好办法也教教我们。真不晓得那些天天上学裸的人是怎么学的,你都在家待了两年多,落下这么多课程照样能得到夫子不断的称赞,太厉害了!”某人暗带讽刺,正好刺中了某个心灰人的心。
“怎么会呢,其实平日里,我和你们都差不多,是夫子错爱了。”简源杰谦虚地说着,全世界只有他晓得,在他那一天天病弱、只能躺在床上的时候,是小娘子捧着一本本的书,对他念着书里的内容,就怕介时病好了之后,会落下太多的课程。
更是只有那么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无人理他的时候,絮絮叨叨地跟他谈天说地儿,排除他心里的忧愁,使得他懂得何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用开阔的眼界去看待这个世界,及别人对自己的奖赏。
只有一直保持那么一颗平和的心,他才能面对一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