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会让你产生yù_wàng是很正常的。”
等等,什么意思?叔叔的意思是说他让这个子蛊不自爆的方法就是让子蛊在我的身体里嗨起来,嗨累了之后就没力气自爆了吗?
“可、可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会在每次治疗之后都发情,那叔叔是准备喊四哥过来帮忙,还是喊柳亦?
我心里还在纠结的时候,叔叔已经默默地把自己湿透的xiè_yī脱了下来,露出了自己壮实的上半身,平时穿着衣服还不觉得,这么一看叔叔的身材一点也不像一个杏林医者,倒像一位习武多年的武林高手。
叔叔又脱下了亵裤,我知道自己不应该看着叔叔换衣服,可是那眼睛却是极其不听话地往叔叔的胯间瞄去,只见叔叔胯间那黑色丛林中,原本应该垂着休息的肉蛇此时竟然直挺挺地杵了起来,上面的肉纹青筋盘旋在那柱身之上,若是平时我看着应该会觉得害怕,可此刻却是看着一阵心痒,馋涎欲滴。
如果那玩意儿捅进来会是怎样销魂蚀骨的快感啊,我不敢多想,只等着叔叔赶紧穿完衣服出去喊人帮我把这次淫蛊发作度过去。
可叔叔却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反倒是回到石床边上,将我抱着坐了起来。
身子被拉着移动,屁股的位置拖出一串水痕,我顿时红了脸,此时自己和叔叔两人都是赤身luǒ_tǐ的,肌肤之间的触碰让我感觉有些奇怪,却又在那结实的胳膊离去时感到有些不舍。
“叔叔?”我有些不解地看向叔叔,不明白他把我抱着坐起来的用意。
“嗯?”叔叔一脸坦然地看着我,然后突然将我抱起,靠在了墙壁上,就在我还不明所以之时,他腰部一挺,那狰狞的性器就这样一下贯穿了我。
完全出乎意料的发展让我吓了一跳,肉壁被突如其来的入侵惊得哆嗦了起来,可那根粗硕的yīn_jīng却在一瞬间为我带来了无上的快感,让我的腰一下被顶得硬直了过去,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呜……”
叔叔的唇吻了吻我挺直的脖颈,轻柔得就像是飘落的羽毛,可下身却是毫不含糊地猛力顶刺了起来,搅得里面泥泞的媚肉更是一塌糊涂,却又不得不谄媚讨好地吮住叔叔的ròu_bàng,以博取更加强烈的快感。
“叔叔…”我被这样的激烈弄得没几下就想要哭着泄出来,可我却不懂叔叔碰我的理由,“为什么…嗯啊…”
“不舒服吗小侄女?”叔叔的语气还是那样光明正大,仿佛他此刻在做的事情根本与淫色无关,只是在普度众生。
舒服……很舒服……但是……
那坚硬灼热的guī_tóu一次次推开yīn_dào的皱褶,往最深处嵌入,每次入侵都让我有种想要窒息的感觉,不过数下连捣便让我丢盔卸甲,呜咽着高潮了出来。
“这么快?小侄女真敏感啊。”耳畔传来了叔叔的调侃,让我又羞又恼,却又刚刚高潮过没力气发作,只能软软地趴在叔叔的怀里,任由他他再次把那变得湿滑的坚硬蛇头顶了回来。
“叔叔……哈啊啊……”我本来是想指责他不打招呼上手就直接插进来,可一出声却又像是求欢的温软撒娇,“为什么叔叔要这样!”
“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叔叔回答得非常自然,声音中都没有多少情欲,依然保持着平时的音色,腰部却在持续耸动着,和那不断在狭窄甬道中冲撞的肉蛇好像不是出自同一个人,“既然小侄女交给我来治疗,那我当然要负责到底。”
对叔叔来说这只是治疗的一部分吗?
所以他并没有动情?只是像是例行公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此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受,反正有些复杂,又觉得有些佩服叔叔。
“还是小侄女更希望我是发自内心的?”叔叔的唇突然贴在了我的耳廓,用那磁性的嗓音和暧昧不清的话语给了我的小心脏狠狠的一击。
yīn_jīng狠狠地将蜷缩着的yīn_dào再一次碾平,上面狰狞的纹路没有放过任何角落,毫不留情地擦过敏感的嫩蕊,惹得我浑身一凛。
“哈啊……才不是……”我心猿意马地随口否认了一句,大脑已经被这一阵阵的孟浪冲得快要上了天。
感觉到阴壁又开始绞紧的叔叔也不再刁难我,而是专心攻克那已经溃不成军的城池,他的手紧紧搂着我的臀瓣,将我的腿分到了最开,yín_shuǐ顺着他的yīn_jīng蜿蜒而下,汇聚成一条淫靡的小小溪流。
叔叔的头发本就只是松散而随意地用一根木簪固定在脑后,经历过那么一番激烈之后也已是摇摇欲坠,固定不住的乌丝已经松散了下来,迅速被汗水浸润。
这样汹涌澎湃的情欲浪潮卷得我脑袋里噼里啪啦地炸开了花,手臂不自觉地紧紧抱住了叔叔的脖颈,手从叔叔的发间穿过,木簪落地,发出一声闷响,我的身子同时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