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偷情一般的感觉将她刺激得厉害,滋的一声,急涌的yín_shuǐ被她收缩的腔道软肉挤压出来,热热地浇在他ròu_bàng上,血液的温度越发升腾,烫得他下身硬如磐石。
她汗水打湿了鬓发,扬起头,玉白的细颈绷成优雅的弧度,贝齿咬紧了他的手指,闭着眼睛努力保持清明试图熬过这一轮亢奋的高潮。
然而即使在高潮中他也没有停下掠夺,又长又硬的ròu_bàng贴紧了她娇嫩的yīn_chún,从硕大的顶端到粗壮的根部,他用穿刺般的速度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沟回里chōu_chā,毫不保留地用他男性的象征灼烫她,烙印她,逼迫她延长这灭顶的快感。
过了好一阵她挣出那片荒芜的白光缓过些气来,这才发觉自己把他手指咬得很紧,她有些急切地张开嘴巴,用小舌往外顶他的指尖。
他把手指抽出,却见她喘着气握住他手掌,用软软的舌头温柔地舔那上面的牙印。
齐湛的心像是被毛茸茸的小爪子挠了,软得一塌糊涂,低头吻上她的唇,湿热的舌头绕着圈缠舔她的软舌,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溢出,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他侧耳听着马车车轮碾过平坦厚实的青石的声音,大概是离御街不远了。
于是又把她的小手放到他鼓涨的两个肉球上,低声鼓励她:“煦儿揉揉它,轻轻地揉。”
兰煦小脑袋有点昏沉,但他的话还是听得懂的。她依言用手轻轻地托了托那肉袋子,感觉它沉甸甸地压在她掌心。她张开了五只手指,像网一样裹住了它,然后轻轻移动摩挲。一开始很慢,然后摩擦的速度渐渐加快,时不时还极轻地揉捏几下那硕大的球儿。
他额上的汗滴落在衣襟上,喘息急促得像鼓点。终于在几十下加速的chōu_chā之后,兰煦感觉到手里的肉球儿急急弹跳了几下,像是有什么要激涌而出。
他咬紧了牙低哼一声,迅速地拉开她的手,抱紧怀里娇小的身子带着她仰靠在马车壁上,然后精关一松,一道白色的液体如同利箭一样从高耸的ròu_bàng上直直射出,抛洒在艳红的地毯之上。
兰煦双腿大张,瘫软着小身子向后压在他身上,车厢内弥漫着淫靡的欢爱气息。两人额头相抵,热汗融在一处,交错的喘息之声像柳絮一样荡在马车里。
第二十三章 疑惑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71074第二十三章 疑惑“……陛下心里头是不是还怪我?”
兰煦刚走近御书房的门口便听到里头传来这么突兀的一句话,心里咯噔一声。
方才殿外伺候的宫人告诉她淑贵太妃刚刚过来求见,眼下正在里头和陛下谈事,她心里头便有些奇怪,淑贵太妃居然会主动出现在齐湛面前,这真是少见。
说起来她进宫也没有很久,但是她总觉得齐湛和淑贵太妃之间的关系颇为微妙。齐湛对待除兰煦以外的人大多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但是兰煦和他日夜相对,就是能在那没多少变化的神情里分清楚他的喜恶。淑贵太妃,是令兰煦疑惑的一个人。
齐湛似乎在避免和她接触,有种刻意的疏离。但是你说齐湛厌恶她吧,那也不是,从她的封号上就可以看出来,齐湛给了她有别于旁人的尊荣。先帝殡天时他后宫中地位最高的妃嫔是淑妃、丽妃、安妃三位,但是齐湛登基后其他两位只是封了中规中矩的太妃之位,只有淑妃成了淑贵太妃,以齐湛的个性,要他赐一个他厌恶的人以特别的荣光,兰煦觉得不太可能。
这微妙的矛盾到底是为什么呢?这些日子里也没有什么过于特别的事情发生,她无从问出口,这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感觉罢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口,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位仪态优雅的宫装妇人走了出来。
“见过皇后娘娘。”淑贵太妃见到站在门边的兰煦,福身行了个礼。
兰煦让人扶住她:“淑贵太妃不必多礼。”
她又略略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淑贵太妃向来穿得颇为素雅,不爱喧闹的颜色,给人一种很低调随和的感觉。此时不知为何眼角有些微红,说话的声音细听有些不稳。兰煦和她寒暄几句,她便行礼告退离开了。
压下心头的疑虑,兰煦略站了片刻,脚步轻缓地走进门去。
齐湛身体微微斜靠着龙椅扶手,手指正轻轻揉按着眉心。这是他心烦的表现。
他看见她进来,朝她张开了手臂。兰煦快步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他把头低下来靠在她柔软的胸前,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
兰煦不爱用熏香,但是她身上有种甜甜暖暖的味道,齐湛很喜欢。在床上催情,在床下能安抚人心,女孩儿的体香真是迷人。
兰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