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欢喜地跑过来,以为能把她接回身边,他甚至从来没有去想她会不愿意这种情况。
“雪瑶。”
打击过后,他的声音更加冷静和淡漠,好像没有感情的生物,连空气都快凝结成冰。
“非要把自己说得这么贱?不接受我,说清楚就是了。”
她低头,掐着手掌,他觉得她贱就对了,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她是卑微到尘埃里的人,经历过那么多男人,而他一直洁身自好,如果不是她,他或许一直都可以乾干净净,然后在某一天,交给他爱的女人,她说的都没错,被强迫成了她甩不掉的诅咒,就算他负责,把她当情人养在身边,总会有神通广大的男人把她掳走,强暴她,到时候,她更没有颜面站在他的面前,倒不如,一开始就让他认为她是yín_luàn下贱的女人,不用内疚,不用负责,不用不顾危险跑去坐牢,他可以是平静又高高在上地成为人人崇拜的赵亦。
“你所说的负责,就只是把我绑在身边,供你…泄慾,可我有更好的选择,他什么都能满足我,不像你冷冰冰,没情趣,只要叔叔放了我,我就能拥有幸福。”
他忽然向她走了一步,她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向后退,她的身后就是沙发,脚跟踢在沙发上,人斜倒在沙发上,他揽住她的腰,和她一起倒下,她的脸被压在他的胸膛,鼻间钻进男人好闻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被轻微震了一下让她一时发懵了,在他想要起身的时候,她的手很快抓住他腰间的衣服,眼泪汹涌而出,轻声的呜咽闷闷地传出,他想起身的动作一顿,慢慢低头,轻抚她的头,一字一顿,慢慢地说:“在监狱的这段时间,我都快把心理学的书翻烂了,可还是…看不透你,或许是因为,面对你时,我的心,是乱的。”
她的痛哭声因为他的话而停歇,他抬起身体,手撑着往下移,和她对视,看着她呆愣的样子,依然是淡淡的表情:“你在撒谎,我看得出来,你和傅安在一起,过得不好,对吗?”
有些话有些事,她不能说出来,她只是用蕴满泪的眼,把他此时此刻的模样描进她的灵魂。
他抬起一只手,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抱歉,让你受苦了。”
她闭上眼,转开头,不敢再看他温柔的样子,那会让她失去理智,他的手在她嫩滑的肌肤上划过,顿了顿,收回手,起身,她坐起来,看着他找到医药箱回来,牵着她的手,半跪在她的膝旁:“以后难过时,不要再伤害…”
她忽然甩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藏在身后,低着头,轻声说:“叔…叔叔不愿意让我得到幸福,是吗?”
他知道她接下来想说什么,伸在半空中的手颤了一下,慢慢收回:“我说过,等你…”
“在我十八岁之前,就是你的玩物,是吗?”
他捉住她的下巴,和她对视,淡漠冰冷的眼神能冻伤人心:“我从来没有当你是玩物!”
她笑:“你让我跟着你,不就是想随时随地都能用我为你解决生理需求吗?我说过,朗哥哥对我很好,能给我你不能给的一切。”
他就怕那个男人,抢走了她的心,她一心一意想回到那个男人身边,或许,她不惜对自己用那么不堪的字眼,编织出她有多贱的谎言,只是因为想让他放她去找那个男人?他的心更乱了,更加猜不透了,他只知道,他还是留不住她的心。
半跪的男人慢慢站起来,挺拔的身姿立在她的面前,依然是淡漠的语气:“你不需要我负责,那我的第一次,你该拿什么换?”
她错愕地抬头,看着男人,他依然淡漠,没有情绪,比从前的他更加深不可测,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看向门口,掏出手机:“让傅安进来。”
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忐忑不安地坐着,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要求她为他的第一次买单,她的叔叔,大概永远不会说这种话,他的反常会让她担忧,甚至惶恐。
“亦叔,你找我?”
俊美的少年带着光芒走进来,吊儿啷当的样子,掩饰他的嫉妒和怒火,看到赵亦腰间两块血迹,笑容顿了一下,叔叔一侄女之间,果然还是和他猜测的一样,这个恶心的女人,他和她生活了八年,她从一个乖巧单纯的女孩,变成了làn_jiāo到谁都可以上的dàng_fù。
他淡漠地看着男孩,眼里有着寒芒,他现在想做的,是将他废掉,可是还不能,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看了看女孩,伸手,示意她站起来,她看了看傅安,慢慢站起身,他突然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上她,她震惊,接着想要挣扎,被他死死按住,他张着唇吮住她的唇,舌尖想要探进她的嘴里,她紧闭着,清澈的眼泪落下,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luàn_lún的事情将会遭到曝光,整个赵氏,都会被她毁掉,包括他。
傅安脸上吊儿啷当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整个人都被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