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发现墨初容的死另有蹊跷,所以,当了一名警察。
见她不愿多说,萧瑾彦并未再问。
宾利在交通局门口停驻。
“我下车了。”
墨初鸢说完,就要下车,萧瑾彦拽住了她的手,“注意安全。”
“嗯。”她攥紧了他的手,“下班的时候,我等你来接我。”
“好。”
她正要开车门,手腕一紧,又被他扯到了怀里。
“笨笨,等我。”他在她唇上亲了亲。
“嗯。”
墨初鸢走进二队办公室,本来热闹沸腾的办公室噶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拿着不同意味的眼光打量着她。
她知道,定是同事们知道了她的身份,免不了议论纷纷。
她不在意,是她有意隐瞒,引人非议,也是活该。
祁阳看着墨初鸢在他身旁坐下,不像平时一样黏了过来,而且连看她都不看。
墨初鸢知道,他估计是来脾气了,他平时待自己不错,像铁哥们一样,她却隐瞒身份,大概他一时难以接受吧。
想了想,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只有两个字:抱歉。
太多的原因也无法跟他解释清楚,唯有两个字,是她真心实意想说的。
祁阳没有回复她。
中午时,她去了一趟楚向南的办公室,写了一份那夜意外事故的报告。
楚向南对报告没有什么异议。
“头上的伤,怎么样了?”楚向南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没什么大事。”墨初鸢有些心不在焉答道。
“有些闲言碎语,总会风平浪静。”楚向南说。
“我不是因为这事。”墨初鸢蹙眉。
“因为玺暮城?”他一语道破。
“嗯,我觉得他有些不一样。”
“墨初鸢,知道为什么一旁观者往往看的要比当局者清楚?”
“为什么?”
“关心则乱,立场不同,看待问题的层面就会不同。”
话虽如此,可是,当局者往往又有几个人能等到最后拨云见日呢?
她并非没有观察到什么,如果硬要有个合理的解释的话,那么就是,这两天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萧瑾彦……
她摇了摇头,有种狗血淋头的感觉,她一定是脑袋坏掉了。
萧瑾彦腰上有一处弹伤,玺暮城没有,昨夜她摸过了,他身上并无弹伤。
这么明显的印记,如果他是萧瑾彦,可是怎么会没有?又为什么要欺骗她?
无法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