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皓承见到她清丽的容光,心中欲火蠢蠢,想要强来。只怕木婉清会反抗不已,于是想来一计。只见杨皓承突然“啊哟”一声,假装腹痛叫了出来。双手按住肚子,运内力把汗珠从额头逼出。
木婉清一惊道:“你……你怎么啦?”
杨皓承呻吟道:“我去过神农教救人,吃了七日……断肠散……断肠散……”
木婉清道:“幸好,我这里有解药。”于是从怀中取出瓷瓶,倒些解药给杨皓承服下。
杨皓承吃了木婉清的解药,仍是装作痛得死去活来。
木婉清急了,拉着杨皓承坐在自己身旁,安慰道:“你好些了么?”
杨皓承故意更加痛苦呻吟道:“越来越痛……越痛了。这解药只怕是假……假的。”
木婉清怒道:“这神农教的人使假药害人,待会咱们去把神农帮杀个干干净净。”
杨皓承道:“可是司空玄已经死了,我们就是杀他的徒子徒孙也没有用。”
木婉清怒道:“什军么没有用,杀了再说。”说着用袖子给杨皓承抹了抹汗,见杨皓承脸色惨白,不由得一阵心酸,垂下泪来,呜咽道:“你……你不能就此死了!”将右颊凑过去贴住杨皓承左颊,颤声道:“郎……郎君,你可别死!”
杨皓承的上身给她搂着,脸上贴的是嫩颊柔腻,耳中听到的是“郎君、郎君”的娇呼,鼻中闻到的是她身上的幽香细细,如何不令他神魂飘荡?
木婉清听杨皓承不再呻吟,以为杨皓承毒过了,问道:“现下痛得好些了么?”
杨皓承故作呻吟道:“好一些了。不过……不过……”
木婉清道:“不过怎样?”
杨皓承道:“如果你离开了我,只怕又要痛起来。”
木婉清脸上一红,推开杨皓承的身子,嗔道:“原来你是假装的。”
杨皓承登时羞得满脸通红,故意又呻吟起来。
木婉清害怕他真是受伤,急忙握住了杨皓承手,说道:“郎君,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咱们俩同到阴曹地府,再结夫妻。”
杨皓承道:“你说的是真的?”
木婉清道:“当然是真的。”
杨皓承道:“那就好了,我还担心不肯嫁给我。”
“胡说!不嫁你我还能嫁谁?”木婉清娇妮一声的啐道,转而又担心的道:“可是你身上的毒……”想到杨皓承身上的毒未解,可能转眼却便要死去,不由得珠泪滚滚而下。
“你怎么了?”杨皓承关心的道。
木婉清含泪的道:“可是……你身上的剧毒!”
杨皓承伸手搂住了她纤腰,只觉触手温软,柔若无骨,心中又是一动,便低头往她唇上吻去。痴痴的瞧着她美丽的脸庞,故意的叹道:“是啊,杨皓承将命不久长,这样美丽的容貌,没多少时刻能见到了。”
木婉清给杨皓承一吻之后,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全无血色的脸上更增三分艳丽,说道:“郎君,你放心。你是世间第一个见到我面貌的男子,你死之后,我便划破脸面,再也不让第二个男子瞧见我的本来面目。”
杨皓承心里实在是一阵感动,可是对于这样的自残,还是惊讶不已,道:“你何必这样?!”
木婉清道:“你既是我夫郎,说了给你听那也无妨。我是个无父无母之人,一生出来便给人丢在荒山野地,幸蒙师父救了去。她辛辛苦苦的将我养大,教我武艺。师父说天下男子个个负心,假使见了我的容貌,定会千方百计的引诱我失足,因此从我十四岁上,便给我用面幕遮脸。我活了十八年,一直跟师父住在深山里,本来……”
杨皓承心想,狗屁,你师父都已经是我的女人。她根本就是编谎言在骗你,什么无人要的孩子,你木婉清根本就是她和段正淳的孩子,不过是因为她恨段正淳罢了。没有想到为了仇恨,秦红棉把自己都恨了,幸好那都已经过去。道:“嗯,你年纪还小,日后很多事情你就会明白了。”
“我已经十八了!”木婉清纠正的道。
杨皓承道:“我还二十四了呢!”
木婉清道:“都怪那个甘宝宝,如果不是她,我和师父根本不会下山。”
杨皓承温柔的道:“如果不是这样,你又如何能遇上相公我?何况甘宝宝母女已经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姐妹了!”
“什么?!你说甘宝宝是你妻子?”木婉清突然脸一沉。
杨皓承微微点头的道:“有什么不对吗?你师父也是我妻子啊!”
木婉清自然不相信杨皓承所说的,可是听在耳朵里,依旧是生气得很,恨声的道:“你只有一个妻子,就是我木婉清。她们都是贱人……”
杨皓承却是一脸正经的道:“我给你说件事,你一定很伤心!”
木婉清一愣,道:“什么事?”
“刚才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已经有妻子了,而且不止一个!”杨皓承镇定自如的说。
木婉清听杨皓承火气直上,道:“什么?你……你有妻子,为什么还要说娶我,看我的脸?”
杨皓承道:“姑娘首先有明白两件事情,一来,是你给我看你的脸;二来,是你自己要嫁给我,我一直没有强迫过你。”
木婉清恨恨道:“师父说得不错,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杨皓承正色道:“是吗?只怕你师父现在不会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