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她们一边走一边聊,之怡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她,她听得一惊一乍的,有点相信又有点不信。
之怡将韶琳送到了酒店,一路上她给她解释了又解释她才肯相信之怡说的是真的,才相信之怡没有背叛忆嘉。
“这么说,报纸和电视的那些就都是媒体乱编的咯?”韶琳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当然,都弄得我现在不敢去上学。”之怡也帮她整理行李。
“我想想看要怎么帮你。”她倒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黑溜溜的直转,这思考的样子甚是可爱。
“你怎么可能帮我?这件事可不是普通的大。”之怡也倒在床上,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对了,你现在应该是在读书吧?怎么可以想出国就出国?”她问到了重点,她不读书是有原因的,那韶琳呢?难道就为了她?
“笨啊你,美国的学校都是自由学校,要不要读书是自己的事,只要成绩好就行,它不会管你的任何行动,包括出国。”韶琳很不耐烦的样子,统治的眼睛斜过去看了之怡一眼后又盯着天花板了。
“真好。”之怡羡慕的说道。
“你别吵,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帮你。”
韶琳自顾自的思索,而之怡则很无趣的自己在那左思右想。
“之怡,今晚我陪你去忆嘉哥哥家吧!我想去看望下叔叔和阿姨,你也可以借机会跟忆嘉哥哥解释下,我可不想看你们就这样吹了。”韶琳好一会才冒出这么一番话。
“也好。”
……
晚上,她们出现在凌家豪宅的大门口。
这是之怡第三次来这了,头两次是被忆嘉的父母邀请来吃饭的,可这次却是来跟他道歉的。
她的心情沉重、烦闷……
按了门铃,一个拥人出来开门,并领着她们去客厅。
“先生,太太,韶琳小姐和之怡小姐来了。”
“韶琳,你怎么回国了?”凌伯母对韶琳说。
“之怡,你和忆嘉这两天是不是吵架了?他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她又对着之怡问,从她的眼神能猜出忆嘉这两天的确过得不好。
“凌伯母,不好意思,让您操心了,其实只是闹小别扭而已,我想,解释下就会没事了。”之怡很抱歉的说,她不愿再把事情闹大,更不愿让任何人为他们操心。
“他们小俩口的事不用我们操心,之怡,你快去跟忆嘉哥哥聊聊吧!叔叔阿姨,我们也好好聊聊。”韶琳拉着凌伯母一齐坐在沙发上,然后使个眼神催之怡上楼。
“去吧!他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顺着旋转的楼梯一点点向忆嘉靠近了,此时的他在干什么?是在想我,好是在生我的气?
她的心里思索着,每登上一个台阶,心跳就会加速一秒,她在担心害怕什么?只是跟他解释而已啊!是在怕他不肯原谅她吗?不会的,忆嘉没有这么小气,他会原谅她的,他们会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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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门外,门里面那寂静空虚的气息压抑着她的思想。
推开门,那里面会是一幅怎样的画?忆嘉此时在做什么?她空洞洞的眼神里有一种强烈的yù_wàng,yù_wàng中是两人相拥在一起,所有互惠都散尽的画面。
之怡伸出手,握住门柄,定了定慌乱而跳动的心。
手柄转动半圈,她轻推开门。
房间里只有黑漆漆的一片,若没有月光从小阳台映照进来,或许她还看不见那黑落落、孤单单的背影。
她借着微弱仅有的一点月光,摸索着走进忆嘉的房间。
月光虽不算明亮,或许应该说是黯淡的,她却能在不碰撞到任何有阻行动的物质下很通畅的走到他的身边,他平时很是厚实踏稳的肩膀为何在此时看来那么的落寞与单薄,如同纸一般的薄,薄而不透,却又似乎下一刻就会被吹飘般。
“为什么不开灯?我好怕看见你孤孤单单的样子,那样你好孤独,好像只有自己一样,就像当初我被人唾弃时的样子,孤独、落寂围绕着自己,与整个世界隔绝,那样好可怕,我不要你这样,你不会一个人,我去开灯好不好?”
他两眼仿佛若有思的看着玻璃门外的阳台,之怡站在他旁边,幼小的身体陪衬着他,显示出他与刚刚不一样的视觉效果,看起来壮实了不少。
见他不说话,她下意识的知道:他同意她去开灯。
刚踏出还不到一步,一双强有力的手将她像掠夺般地扯进怀里,冰凉凉的,分不清是衣服的质感,还是忆嘉身上散发出的气息。
她吸允着这令人寒颤的冰凉,心里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抖颤的感觉,寂寥中明白,因为这是在忆嘉的怀里,这是他的胸膛。
“怎么了?我去开灯好不好?这样太暗了。”她使出一点绵力想让忆嘉放松拥着她的手。
然而,无济于事,他的力道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大力地把她拥得更紧一些。
在他紧绷绷的怀里,空气是稀薄的,似乎下一秒她就会缺氧窒息而死。
他的身体味味颤抖,仿佛她是一块冰,他搂着的是一块冰。
“不要走,不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