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没事的。
少女急忙摇头,随即追问着。对了,公子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能否请公子示知那位老先生的下落?
请和我来。
我向着屋后走去,少女急忙跟了上来。
那位老先生在这里。
我领着少女来到埋葬师父的地方,这里我用一片木片替师父立了一个简单的牌位,还很用心地在上面写了恩师萧天放之墓,那几个字可是我练习书法以来所写过最好的字。
什么……
看到我指着木片,少女急忙奔上前来、蹲在木片前细看。……萧天放之墓?怎么可能……
那位老先生死了。
我接着少女没说完的话头说下去。那位老先生被人追杀,因为伤势太重而死的:临死前把戒指给了我,算是我照料他伤势的报答吧?
原来如此。
少女起身,嘘了一口长气:突然一个转身,在我面前单膝下跪,垂着头以清亮的声音说着。
神教座下弟子、太y圣女阮云烟、参见新教主!
咦?
这、这位少女竟然是太、太y神教的……圣女?
教主不知道吗?
阮云烟抬起头来,满脸疑惑神色地看着我。
我知道啊,老先生是有告诉过我,说这个戒指是教主信物:但是老先生也说了,太y神教已经覆灭,所以我也不觉得我真的当上了什么教主。
我急忙解释着。不然姑娘看过哪种教主住在这种破旧茅草房里,白天要种地、晚上还要挑灯读书准备考秀才的?
听到我这么说,阮云烟忍不住噗一声,掩口轻笑了起来:但是阮云烟随即发现自己失态,不但收歛了笑声,还急忙惶恐地垂下头去。
弟子失态了,请教主恕罪!
不,别这么说,请起来!
我急忙扶起阮云烟。
多谢教主恕罪。
阮云烟这才站了起来,仍然低垂着头,似乎怕我责罚她。
而且你笑起来挺好看的,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所以别低着头嘛,这样我就看不到你美丽的笑容了。
我又说着。别的美女是一笑倾城,你却是不笑倾城:如果你还这样低着头,我为了看到你的笑容,只好躺倒在地上了,你还没笑就先让我倒地不起,这比别的美女还要高桿百倍啊!
被我一逗,阮云烟忍不住又是噗的一声,掩口轻笑了起来:不过,阮云烟却别过了头去,仍然是不愿意让我正面看到她笑的样子。
啊,还有,别再叫我教主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教主,你这样教主教主的一直叫,很不习惯的说。
是,那属下该如何称呼教主?
阮云烟收住了笑,重新摆出一副圣女面孔。
我是比较希望你能称呼我为相公啦,不过你大概不会喜欢,所以还是称呼我公子就好了。
我耸耸肩。
是,教主……不,公子。
一抹红霞掠过阮云烟的脸庞。
对了,既然天色很晚了,姑娘也找到想找的人了,也许姑娘该回住宿的地方去了?
虽然我很希望阮云烟能继续留下来,但是人家一个大姑娘家,我这间破草房又只有一个房间,不方便留女客住宿的说,那样我就得睡门外了。
请教主……呃,公子,叫我云烟就可以了:云烟是公子下属,当不起姑娘的称呼。
阮云烟问着。公子可是住在这里?
嗯。
那,云烟就住这里。
可是,我这只有一间房和一张床,你要住这里的话,我就只好睡门外了。
我急忙解释。不然的话,对你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名节……
我们太y圣女的职责就是服侍教主,也就是教主的贴身侍女。
阮云烟拦住了我的话头。侍女和主人同住一间房是很正常的,除非公子嫌弃云烟,要让云烟睡门外,不然和云烟和公子同睡一房也没关系的。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不要说侍女,如果我能讨到像你这样人才……不,有你一半美丽的老婆,都算是我十八辈子积了德呢!
看到阮云烟那有些委屈、眼圈红红要掉眼泪的样子,我急忙安慰着阮云烟。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当然欢迎你留下来。
多谢公子。
阮云烟又是盈盈施礼。
对了,你能多告诉我一些关於太y教的事情吗?
公子有命,云烟自当遵从。
阮云烟垂头应命。不过,能否进屋去说?这边夜里风大,公子着凉就不好了。
听云烟大概说起了太y神教的情况,其实太y神教和江湖上一般的帮会似乎也没差多少,也是一个教主、副教主、几个护法和使者、然后一堆堂主坛主和香主之类的小干部,再加上许多的教众而已。
太y神教吸收教众的方法有些像是神g骗钱的方法,例如说是散符水治病啦、搞些乩童起乩说是神明附身的把戏啦……像是这种手段来吸收无知愚民来当教众,而干部则是由各家各派学过武的人出任,吸引这些人加入的理由则是能够从一般教众的捐献之中厚厚地抽取一大笔分成,如果能被指定为下任教主的人选,还能习得太y神教的三大镇教神功,所以吸引而来的干部几乎都是偏向邪道的武林人物。
难怪太y神教会被正道中人围攻,我自己这个教主听了都觉得太y神教这种搞法实在是不太应该。
和普通的教众与干部不同,太y圣女是直属於教主的,连副教主都指使不动太y圣女:而太y圣女的职责也很简单,就是负责服侍教主的生活起居和陪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