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和恐惧让叶之扬什么也不能想，他觉得，现在说什么已经晚了，人已经是他的了，他这辈子都不会放手，就算恨他、怨他，他也永不悔改。

抱着决绝的心思，叶之扬伸手钳住了余小鱼的下颚，低声问道：“不肯说是吗？”

余小鱼的眼里起了层水汽，她是不能说。看着叶之扬头顶的已经到50的数据条，她将手握成拳头放在身侧。她知道叶之扬不是一段程序，而是和她一样是活生生的人，但叶之扬比她可怜，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囚禁在了一个系统里，而现在余小鱼不能告诉他，因为这就违反了生成系统基数设定——系统中的人物不能知道自己在系统中。

“他不是谁。”他就是你啊……

“好，很好。”

叶之扬扬起一抹嘲弄地笑意，“不肯说是吗？我会让你说的。”

叶之扬一把抓住余小鱼纤细的手腕，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提了起来，“我倒要看看，你是会为这个情郎做到什么地步。”说罢手臂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