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再约时间。”说完,大江看了康良怡一眼。
服务员送进来一个大果盘,又把沏好的茶端给大家。康良怡从果盘里拿起一片西瓜,把它放到大江面前的小盘子里,对大江说:“昨儿市里打电话,动员我们参加秋季人才招聘会。”
金狱 第一部分(48)
“要招人了?”大江问康良怡。
“哪儿呀?去年我们参加过一次,拿了五个职位去,结果报名的就有六七百,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今年一个没进,小陆是个例外。”康良怡拐弯抹角地提起我进怡龙的事。
见大江没什么反应,康良怡又说:“我们现在对进人控制得比较严,职能部门进人管得就更紧。假如说国企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话,我们那儿一个萝卜得几个坑。就拿方圆来说吧,他既管人事,又管行政总务和办公室,在国企起码三四个人管的事,他一人全干了。”
她这番话更多的是说给大江听的,无非是想让大江明白,收下我,你谢行长面子有多大。
“康总就是康总,人家三人干的活,你那里一人干,你发的工资再高,成本也比我们低,高薪还愁招不到人才。”大江回答得很巧妙,他又转头对庄肖林说,“你看人家这老板当的,我们要能赶上她一半就好了。”
“你就别拿我们开心了,每天我们都像在走钢丝。”康良怡大概没想到,大江非但没对她表示点什么,反而有点挖苦她。
“我知道你们也不容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大江可能意识到刚才的话说得有点过了。
康良怡没
再接茬往下说。见大家吃喝得差不多了,大江对康良怡说:“要不今天就到这里?”
“都吃好了吗?”康良怡问他们三位客人。
“酒足饭饱。”庄肖林代答。
“改天让常瑞龙再单请你。”康良怡对大江说完后,又对我说:“小陆,代我送送谢行长。”
我爽快地答应了一声。握手告别后,大江带头离开了包间,庄肖林和崔大年紧随其后,我走在最后。庄肖林和崔大年打了辆出租一起走了。我跟大江往停车场走,怕方园悄悄地跟在后面,一路上我都没敢跟大江牵手。
十四
上车后,大江一把将我搂住,搂得我都有点透不过气。怕路上警察找麻烦,他想去附近的百泉宾馆住一夜。我懂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到宾馆后,他让我去前台开房,他去停车。一拿到房卡,我就打他手机告诉他房号,可他手机占线,连拨了好几遍才拨通。上楼进房间后,我刚拉好窗帘,门铃就响了。进来后,他一把抱住我,用脚后跟把房门踹上。
“我去洗澡,你先歇会儿。”我对他说。他这才放开我。
等我围了条大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他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我又回到卫生间,穿好内衣内k后,蹑手蹑脚地走出来。我掀起被罩的另一角,把它搭在大江身上,找了把椅子坐下,四下张望,看有什么能打发时间。
突然大江身上的手机响了。响了好几声后,他才醒。等他坐起来,从西服口袋里掏出手机,对方已把电话挂掉了。他刚想跟我说话,他手机又响了。
“喂……今晚我不回去了……”通话时,他显得有点无精打采。
“你老婆来的?”见他挂掉电话,我边走过去边问他。
“嗯。”
“你是不是喝多了?”
“没有,就是有点累,现在又来精神了。”说完,他一把抱住我,我顺势倒在他身上。
他想解我的文胸,可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我推开他,跳下床,麻利地脱掉文胸和内k,拉开被单钻进去。他也三下五除二地tuō_guāng衣服。我俩在床上滚成一团。
“带那个了吗?”他突然掀开被单,问我。
“没带。”
“不会坏事吧?”
“我例假刚完,应该没事。”
他这才放心地拉上被单。大江虽已年过40,可床上的功夫绝不输20来岁的小伙子。那一夜让我觉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床之欢后,他趴在床上不说话。我问他怎么了,他说1疼。我没听懂,又问了一遍“你哪儿疼”,他还是说1疼。见我就是不明白,他反问我:“我们的长途区号多少?”
“011。”我答道。
金狱 第一部分(49)
“你用电报明码念一遍。”
“东腰腰。”
“最后一个号码念什么?”
“念腰呀。”我这才明白他腰疼,撒娇地说:“你耍我。”
“跟你逗着玩呢,你还当真。来,帮我揉揉腰。”
“我不管。”
“你还生气呀?”
我嘴上说不管,可还是心甘情愿地爬到他背上。我轻轻地捏了他一下。他抗议道:“不许公报私仇。”
“我不懂怎么揉。”
“你用肘臂从腰眼往上揉,一直揉到肩,再由上往下,揉回到腰眼,两边各反复揉几次就行了。”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我是气气你的。”我这么说也是打肿脸充胖子,不想让他看扁了我。其实,我从没给人揉过腰,好在不笨,就照他说的去做。
揉了会儿后,他说:“行了,差不多了。”
“你没事了,我去洗澡。”
淋浴的时候,我觉得手臂有点痛,抬起来一看,肘尖竟磨破了,一定是刚才使劲使猛了,心想可别让他看见,说我没用。
洗完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