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半醉,但一点睡意也没有。这一天的内容太丰富了,我很兴奋。也许长期以来,没内容的日子太多的缘故吧?
躺在包厢沙发上,听阿清、阿曼唱歌。两人扮男女对唱,一个五音不全,调子跑到九霄云外,一个节奏不对,下句来了上句唱不完。
“想那个美女呀?”阿英坐到我身边,“天涯何处无芳草……”听这句话,我想起劳剑说的“有文化的民工”,阿英该是有文化的妓女了。
“你玩不过人家的,阿威讲,那小子是什么甲a甲b的足球明星。有钱着呢!玩的尽是洋妞,你看他那辆宝马,呀呀呀!不得了,阿威讲,他还有一部什么车呢!我的天哪,怎么打球的,这么有钱?”
我同样没把劳剑放眼里,可是,那部宝马车实在是“劲敌”。哪个女人不爱虚荣、不爱钱?我老人家全副家身抵不过一部车呢!照眼下趋势,可能更糟糕。
“别想那么多了,来!帮你按摩。”主意不错。阿英不由分说,把我的脑袋拉到她腿上揉起来。
“哈,行呀你,”我赞道,“手法蛮专业的!”阿英得意地说:“以前我就是干这行的,徒弟没一百也有八十,我手下小姐谁不会?好多客人就冲我们这一手!你这个醉鬼不要小姐,难怪你不懂。”
“看样子,干你们这一行,也要学不少技术。”我放松享受。
“那还用说,不是我吹,如果全市这一行的小姐比赛,我的人肯定拿冠军,你信不信?”阿英没说完我笑得要打滚。
菜上齐了,吃下几块,阿英停手离桌。“不行了,难受得要死,我先吃点药。”她说着跑去沙发,想问怎么回事,见她拿出“药”,没必要问了。
“她几时吸这玩意的?不要命了?”我皱眉问阿清。
“那些变态佬害的。”阿清边吃边答,“英姐心好,说我们年轻,以后要嫁人,大多数是她去接。疼得要死,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给她吸,就上瘾了。”我摇头。阿曼说:“那些?